“南京江防营参将莫天祥,难道不是重将吗?”
马士英冷声喝道。
常以霖登时大怒,咆哮道:“马士英,你特么的眼睛瞎了?南京江防营参将一直在武昌作战,受登莱水师总兵吕程节制,他莫天祥违忤将令,不停调度,吕程大人将他斩首示众,那是他活该,罪有应得;更何况吕程杀的人,你们不去找吕程,反倒将罪名按在卢大哥的身上,你们到底什么居心?”
连卢太行的脸色都沉了下来,冷冷的看着马士英。
马士英神色微微一滞,喝道:“常以霖,卢太行乃是此次围剿闯逆献贼的军务提督,不管是登莱水师,还是南京江防营,亦或是京营、通州镇,都贵他卢太行节制,他吕程擅杀他大将,难道他卢太行作为提督,就没有任何责任吗?吕程的罪责,是吕程的罪责,我们同样要弹劾,现在说的是他卢太行的罪行!”
“放你娘的屁!”
常以霖怒喝道。
“以霖!”
张之极挥挥手,制止了常以霖的咆哮,看向马士英问道:“马大人,不过就是一个参将而已,一个参将,算得上什么重将?大明朝廷没有上千参将,也足足有百十个参将了,怎么就是重将了?再则,卢太行将军作为军务提督,皇上委以便宜行事之权,甚至赐下天子剑,先斩后奏,莫说是一个参将,便是一个总兵,不听统帅节制,也活该被斩首示众!莫说斩杀莫天祥,卢太行但是不知情,便是知情,也会将其斩杀!”
“张提督,你什么意思?”
马士英脸色一沉,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