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心头猛然一惊,登时站了起来,将大玉儿着实吓了一跳。
“坏了!”
朱慈烺叫道。
“怎么了?皇上?”
大玉儿愕然问道。
朱慈烺急声道:“卢太行早在数日之前就已经发来奏章,他的主力根本没有跟进,进入漠北,而是在攻略整个察哈尔,打算将整个察哈尔收入囊中,进而切断漠北跟漠西的联系,朕以为他此举乃是老成谋国,是以让他自己决定,现在开来,这可是留下啦一个隐患啊……”
“怎么?”
大玉儿问道:“难道您也认为敖噶可以轻而易举的夺得汗位?”
朱慈烺沉声道:“若是敖噶没有其他的意外,自然无法轻易夺下汗位,毕竟喀尔喀左相巴喀延已经说动达日木拥立二王子扎木托了,可是,你不知道的是,这个敖噶却是还有一个强大的助力……”
“什么助力?”
大玉儿问道。
朱慈烺苦笑道:“那就是从你们满洲逃亡喀尔喀,成为喀尔喀右相的范文程,也是大王子敖噶最信任的谋主,这个老家伙的能力,想必你应该很清楚吧,以范文程的权谋手段,再加上敖噶的威望能力,收拾一个被张之极打得找不到北的扎木托,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真的被敖噶整合了两支大军,进而围攻李定国的话,那李定国可就真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