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盛昌帝其实并不在意陈家众人的死活,可也不能还没走出多远就死光了吧!
陈杨当初有多风光,现在就承受了多少眼光。
人一多,就有人说起了帝都流传的一些八卦。
自然而然就落入陈家人和陈杨的耳中。
陈杨这才回忆起当初在赏秋宴上的意外。
或许陈家确实不该肖想荣熙郡主,但是,若没有赏秋宴发生的事,陈家也不会借机“逼迫”。
应该会按部就班,一步步谋取这门亲事。
小主,
就不会引得齐王府反弹,去调查那些事……
所以,赏秋宴发生的事情是关键,如今再回想,跌撞的人的确很奇怪。
姿势明显不是崴脚的正常感觉,好似被迫的。
一旦接受了这个前提,很多事情回想起来也就都怪怪的。
能中探花的人也不可能蠢,陈杨很快捋清了有人在捣鬼的真相。
趁着除夕大家歇在了驿站,陈杨找到了祖父祖母,将事情分析了一遍,听得一家子都沉默了。
“是又如何?对方可是公主,是俪贵妃,是皇子……”陈夫人眼皮都不想动,“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能活着就不错了。”
“小杨,看来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日就自己走吧!”
“闲得慌就容易东想西想。”
陈杨咬着干涸的唇:“我知道祖母的意思,可孙儿不甘心。”
陈大人也无语:“自己做的孽,有什么不甘心的?”
“老夫可怪过你?那是因为最后定罪的,是老夫当年做过的事。”
陈杨说得嘴唇都裂出血了,见祖父母和父母都不同意搞事儿,内心一阵失望。
可现在他身体虚弱得很,确实也做不了什么。
一直到有人悄悄潜入驿站,见到了陈杨,才有新的转机。
“嗯?你不管?”萧景奇怪的看着面前的茶碗,在外可不敢喝酒。
俞勤眼皮掀了掀,整个人懒懒的,不像萧景坐得那么背脊挺直,“管他做什么?又不是来劫囚的。”
这么大的阵仗,谁有本事劫啊!
能溜进来都是武功能力不错的了。
不过,陈杨真不愧是在帝都清风明月了这么多年的人物,都这样了还想搞事儿?
还能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