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海儿得民心,不过是平日里,府中下人见我似乎对海儿更和颜悦色,趋炎附势而已。这其实也是我的错,我看他身为长子,承爵无望,更怜惜他几分,反而让你们这些人想多了吗?”
老夫人转身,走到谢韵儿身边,亲自扶起她,把她拉到上首榻上,同自己并排坐在一起,继续循循善诱。
“我的确不喜欢大崔氏,更不喜欢小崔氏,但昊明聪明睿智,的的确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继承人。他定能使萧家走得更高、更远!你放心,只要你们母子不心存异志,他不会对你们如何的。你们安享富贵不好吗?”
谢韵儿的优点就是识时务,她原本也没很大的野心,老夫人一席话,她也认识到自己的儿子的确诸多不如世子,心中那点不服很快就散了。
“可是姑母,海儿在镐京,能平安吗?若是……若是有一天,萧家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海儿可还在镐京做质子呢,哪里有命安享富贵?”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
老夫人拉着谢韵儿的手,半晌无语。
良久后,老夫人拍拍谢韵儿的手,安抚道:“你放心,海儿可是我最疼爱的孙子!如果王爷和昊明不能把他平安弄回来,我老婆子饶不了他们!”
呵呵呵,谢韵儿心内冷笑:还是说的空话。说什么最爱海儿,既不肯许尊位,甚至连性命都顾惜不上,这算什么疼爱?虞妈妈说的果然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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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问大丫头冬儿:“这都过了几天了,那个丫头怎么也不来领赏,这可奇了怪了!”
冬儿一愣,随即按下妒色,轻蔑一笑:“托人带话了,说现下正风头上,大家都盯着呢,不好过来。姨娘,要我说,就不能指望她!这都过去多久了,既没有爬上世子的床,也没有探听到啥有用的消息。”
赵姨娘没骨头似地倚在榻上,娇滴滴地发笑:“诶,不可操之过急!先要站稳脚跟,取得那边的信任才能得到有用情报,她顾虑得有道理!至于爬不爬床,呵呵,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凭那丫头妖娆的身段,我就不信,世子是瞎了,能视而不见?”
见挑拨无用,冬儿继续拱火:“这次好不容易把红樱领到王爷书房,结果还是让红樱逃脱一劫,她真是办事不力!”
赵姨娘斜瞥了冬儿一眼,了然地说:“你也别吃醋了,打量我赏她点儿银子,你就不服了?眼皮子浅的!这次若不是世子断然处理了范三儿,打死了那两个小丫头,你以为李氏能善了?你看看,李氏到今日都未曾去向老夫人请安,心里憋着气呢。可惜了!那个红樱要是死了,保管叫他们夫妻反目、祖孙成仇,再难和睦,我长岭的机会就来了。”
萧王爷不在府中,赵姨娘闺中寂寞,就喜欢在花园里瞎转悠,这一习惯,倒让她无意中窥到了一件阴谋。
那日,她无聊,打算领着冬儿在花园里剪几枝腊梅回去插瓶,无意中就瞥见一个丫头鬼鬼祟祟地贴在假山边。她很快就认出,那是世子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红樱。
红樱只一心听另外两个小丫头说秘密,并不曾注意到后面还有个赵姨娘站在高处,把她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这怎么说呢?对,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而她——赵姨娘就是那个黄雀。这事儿好好操作一番,说不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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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意倚在榻上,回想着那天的情形,遗憾地说:“可惜了!”
赵如意的青葱玉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前额,这是她的习惯,每每遇到未决之事时,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