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拒绝太子了?”
王玄策又摇了摇头:“我给太子的答复是想回书院好好地把心静下来。
顺便把这几年的所见所闻写下来,之后再听太子的安排!”
说着,王玄策抬起头:
“对了先生,书院怎么样?”
颜白闻言苦笑道:“凑合过呗,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书院如今看似一片欣欣向荣,但也是枝丫疯长。
想必你也知道了,前不久青雀又开除了一批学子。”
王玄策笑了笑:“这手段狠,被开除的学子这一辈子都完了。
学问再好,也注定要默默无闻了!”
颜白点了点头,惆怅道:
“我们都知道青雀是在为书院好,都知道这是一件好事。
可青雀却成了众矢之的,御史拿着圣人的“有教无类”疯狂发起攻击!”
颜白轻轻的抿了口茶,继续道:
“御史的弹劾我们都能理解。
因为朝廷要避免误解,消除负面误会。”
“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实在其心可诛。
如今世面上的诸多谣传,背后都有它们的推波助澜!”
王玄策眨眨眼,忽然道:
“王家?文中子的弟子?”
“有一部分是他们,这是必然的,他们是最早来书院。
原本以为书院会有一部分是他们的。
结果无功先生直接下重手了,毫不留情的让他们没有了染指的机会!”
王玄策点了点头,怪不得,怪不得。
说白了还是利益闹的,权力被收走了,不敢找颜家,只能以此来狂吠几声了。
无功先生若不这么做,等到颜白或是朝廷来做,那就不是开除的事情了。
怕是人头滚滚。
“那吴王李恪?”
颜白又叹了口气:
“如今世面上都说,是吴王李恪祭酒的权力被夺走了,心生不满。
这些人都是吴王的人,抓了几个,他们说他们是吴王派来的!”
王玄策彻底无语了。
大唐还没到马放南山刀枪入库的年月。
怎么如此龌龊苟且的事情还是源源不断。
古人说的对啊,这文人有了坏心思,直接冲着要你命去的。
王玄策知道,书院学子都知道。
吴王还是祭酒,依旧握着书院学子的学籍这一块儿。
怎么就成了心生不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