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神魂与肉体都没有到达崩溃的极限。

他的右手穿过苏晴的腋下，将其抱在怀中。

转过头来时，见那巨人依然跪在原地，并没有趁着他与巨猿交手之时偷袭。

“你认识我？”顾剑的声音向着那通天的巨人飘去。

巨人声音如洪钟般迅速传遍整个大地：“那把兵器便是天帝的象征！”

“天帝？”顾剑疑惑起来，脑海中想到的是传授自己灵天无极剑的天帝，“天帝是谁？”

“以前是启元王，以后是您！”巨人说道。

顾剑听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在那里，灭死剑并未出现。

但显然，眼前这巨人是认剑不认人的主。

谁持有武器，谁就是他的主人。

“你刚才说你叫穹岳巨灵？”

“正是。”

“那你活了多久了？”

“启禀天帝，吾已经记不住了，只记得外面世界亮了三次天。”

“外面的世界？”顾剑疑惑地反问，“在这里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吗？”

话音落下，穹岳巨灵大手一挥，直接天空中出现一个窗口似的，在那里，一个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

可仔细看去，顾剑却越发觉得熟悉，他喃喃地说道：“瞳晖神？”

穹岳巨灵回答道：“那是古天帝曾经监视三千大道的监视者，战死后反而逃出了这个监狱，到达了外面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中，天，亮了三次。”

顾剑心中惊讶。

显然，无光之地发生的事情，远要比他知道的还要多。

只是有些事情，可能那里的原住民都已经忘却了。

顾剑心中叹息，随后问道：“你为什么称呼这里为监狱？还有这画中世界到底是曾经，还是现在？”

他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现在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以前神魔们留下来的记忆，又或者是其他什么？

穹岳巨灵答道：“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也是现在正在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