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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归熙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继续紧盯着,不得有丝毫懈怠。”
“是……”张盛捏着拳头,嘴唇微动,似乎有未竟之言。
萧归熙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射向张盛:“还有何事未曾禀报?朕说过无论大小,皆需详尽汇报。”
张盛心中一颤,慌忙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陛下恕罪。宋贵妃在绛雪宫外站了许久,似乎很不舍将军夫人离开。”
萧归熙的眉宇间掠过一丝愣怔,随后,他烦躁地挥了挥手,仿佛要驱散心里涌出的念头。
“元夕之前,你不必再盯着她了。”
“是,属下告退。”
张盛的声音恭敬而低沉,但心中却更加疑惑不解。
他从陛下还是皇子时就跟着,非常清楚陛下与宋贵妃之间的纠葛,但最近的事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
喜怒无常不说,单说让他监视也是随时改口。
萧归熙烦躁地走来走去。
他的步伐匆匆,每一次的脚步声都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尤为刺耳。
宋夫人巳初进宫,离开时刚过午初。
宫外探望只需在酉初宫门下锁前离开,既然想念家人,为何不多留一会儿?
她到底在想什么?
萧归熙走到御书房门口,手已触及那冰冷的门扉。
要来也是她来此处,他才不愿意多走这么一段路,让她揪着冷嘲热讽。
于是,他推开门,吩咐小福子:“把宋悦笙叫来,朕要问她李婕妤之事。”
“奴才遵旨。”
……
后宫妃子需每日请平安脉,但原主嫌烦,便让太医每月初四来一趟。
然而,经历过宋悦笙几次的死亡大动作,一直给原主请平安脉的太医撂了担子,换成了李绍钦。
今日也巧,赶上了九刑司的差役前来询问巧月。
宋悦笙没直接一边诊脉,一边让巧月回答差役的问话。
“娘娘放心下官一介太医不会出去嚼舌根?”
差役刚离开,李绍钦便问道,言语之间带着一丝轻笑。
“放心的前提是李太医染点儿血。”宋悦笙的眉眼弯弯,眼神中既有玩笑,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认真,“只要李太医让本宫捅一刀,无论李太医出去后说什么,本宫都不与你计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