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您千万要相信我对从月的一片真心!这丫头心思歹毒,不得好死!不如割了她的舌头以儆效尤!”
“不可!”
萧子窈冷然道,“怎么处置鹃儿,哪里轮得着你来说话!务必将这鹃儿看住了,等我四哥回来审问发落!”
鹃儿呜呜咽咽的哭到背气,适才被卫兵们带了下去。
恰逢此时,房里的萧从月亦然幽幽的转醒了。
余闵心虚至极,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萧大帅的身后。
萧子窈唤来鹊儿,道:“走了,回小白楼。”
鹊儿不解道:“二小姐好不容易醒了,您不进去看看吗?”
“醒了就好。我现在去看她也是多余,同住一个屋檐下,要看也不差这一天。”
“可是,小姐……”
鹊儿碎碎的劝着,然,萧子窈却再也不听,只默默的下楼去了。
沈要走在她的身侧。
她的手心与指尖,隐隐的留有一些余温。
她走出门去,风雪漫天迷人眼,他便一言不发的挡在她的身前。
萧子窈于是轻笑一声。
“呆子,方才表现得不错。”
沈要耳尖一红,小声道:“我是六小姐的人,自然顺着六小姐的意思。”
“那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萧子窈兀的止住了步子。
沈要走出去几步,再一回首,便看见她陷在风雪里,大氅被吹得猎猎作响。
她的身子摇摇欲坠,眼中更是一片迷迷茫茫的白雪。
“沈要,我做错了吗?”
沈要不答,只默默的退到她的身边,问道:“六小姐,风大,我牵着您走,好不好?”
“好。”
萧子窈于是勾住了他的手指,就像是勾住了他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