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到的就是一道黑色的残影,速度堪比坐火箭,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给飞出上百米远。
???
“真有那么难受吗?为什么看奴隶们很享受的模样,死之前都要偷偷把烟草塞进嘴巴里。”
“靠,怒砸桌上的红塔山(烟名)。”
“恐怖如斯,这到底是什么绝世凶地,连许夜大佬都被吓跑。脚底跟踩了风火轮似的。”
安东烈疑惑的靠近他:“你……真的受伤了?”
这个症状,看起来不太像啊。
许夜拍着自己的小心脏,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可不是,我刚刚差点以为,自己再也死不了了呢。”
他激动的比划着:“就,那个,好像进入了地狱。”
安东烈:“!!!”
他算是听明白了,瞪大眼睛:“你真是个疯子,别人一生想要追求的安宁生活,在你眼里,却成为最想避开的毒药。”
安东烈第一次遇到许夜这种人,还是不太相信,质问道:
“你是不是搁这儿演我呢?”
故意装作出一副对烟草避之不及的模样,其实就是为了趁机逃离那里,和他争夺管家的权利。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安东烈气势汹汹,喘着粗气,脸蛋因为愤怒变得发红,恶狠狠直视着许夜。
与此同时,他的头顶处长出两片动物耳朵,身上也开始冒出一片片如同恶狼一般的灰色毛发。
他决定,要放个大招!
鲜血,碎肉,身体被严格肢解成一块一块直径十厘米的方块,心脏从胸口狠狠拉出,放在手心处。
狠狠捏爆,
汁水血肉四溅,有几滴飞到了脸上。
许夜没有选择避开,任由它们在上面自由活动。或黏在上面,或顺着下巴掉落。
许夜长出一口气:“舒服了,看来我的感知还在。”
刚刚形势太严峻了,差点剥夺了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最后乐趣。
记忆深陷,许夜忽的想起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刺激的场面,
那是一个春节,正处于寒冷的冬天,北方人有习俗,过年的时候在街边搭一个旺火,那是一种由炭块搭建而成,形状与宝塔类似,下宽上窄的东西。
旺火搭好,便从中间用木材点着,接着所有人围在火堆跟前,左右转圈烤火,祈求来年能够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