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辞心中一喜,果然有希望,面上却是肃然道:“两皆兼有,小七的性子,莫说杀人了,便是让他杀鸡,他都不知道刀是怎么握的。”
邓七暗中翻了个白眼儿,这一刻他对卫辞的话有深刻的理解,卫安缠着他学功夫的,差点儿没将他给折磨疯了。
让卫安蹲马步,他能站着睡着;让他拿刀劈桩子,他能将刀甩飞了出去。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还请卫长史将当日的事,详细说来,尤其是凶案现场有什么,最好能将现场还原。”唐十七若有所思起来。
卫辞刚要开口,就见卫二郎站了出来,“阿耶,事发后我也跟着去了现场,现在还记得里头的场景,我现在就画下来。”
“二郎的丹青不俗。”卫辞和唐十七解释道。
再听丹青二字,唐十七又想了起了李叶那个疯子,世间之事何其之多,有些人偏生的选了最恶的一种。
卫二郎画丹青的工夫,书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唐十七看向书房外,意有所指的问道:“卫家这次惹上的事情不小,卫安的罪洗清了,恐怕也回不了卫家,你们对眼前的局面,可有什么良策?”
卫辞又是一声苦笑,整个卫家身陷囹圄,查案的又是死对头,他哪里还有什么良策,只剩下一策了。
“束手无策!”他无奈的摊了摊手。
唐十七抿着嘴唇,“我倒是有法子,前提是你们卫家当真没做那些事。”
卫辞:“果真?!”
卫大:“我们卫家是清白的。”
卫二:“卫家什么也没做过!”
卫三为嘴笨慢了一步而懊恼,其他几位也差不多。
唐十七瞧得眼角一跳,这卫家倒霉是有点儿理由的,“好,包括卫家发生的事,烦请诸位一并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