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你对我说这些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所以我想告诉你，我不是在拐着弯骂你没脑子，而是直接说你没脑子。”

说完，唐宁对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

比笑容是吗？

自己肯定不会输给他，笑的一定比他更灿烂！

“你！”

听见这话，张强哪还不知道自己又被这丫头刷了一道。

“行了，不逗你了。”

看到他朝自己吹鼻子瞪眼，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神情，唐宁心满意足的收起玩心、敛了嬉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到尸体的画面吗？你要是不记得，现在可以进浴室里面看一眼。”

反正这会他们刚好在案发现场，要去看不过是走几步路的事。

张强不是不记得当时的画面，但为了更好印证唐宁的话，他还是走到浴室门口。

浴室内的一切，跟他们昨日看到的并无什么两样。

除了少了一大一小两具触目惊心的尸体，那满满一缸的血水，依旧如离开时的模样，鲜艳赤红。

“张队，干湿隔离的玻璃上，是不是有数道鲜红的手指印？”

“有。”

顺着唐宁的话，张强的视线一下移到玻璃上。

上面一道道鲜红的指印，在不太明亮的光线照射下尤为吓人。

像是有厉鬼被关在后面，不断抓着玻璃，想要将其破开出来。

“你可以走近一点，看看那上面是不是有皮肤组织残留。”

皮肤组织残留？

张强愣了一下，随后便立马迈开步子往里面走去。

因为这话做出反应的不止张强一人，就连死者也都默默抬起双手。

她这动作一做，在客厅的众人便能清晰看见那伤痕累累的十指。

“那玻璃是磨砂玻璃没错，可如果不是用了极大的力道，怎么可能会让十指受伤？”

而她如果心甘情愿赴死，又怎么会大力挣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