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在打量这位锦老祖，而对方，也同样在打量她。

越看，锦老祖脸上的笑容越淡，可那双浑浊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锦老祖面上的神情变化，看得颜馨心惊肉跳。

“锦老祖，是不是这丫头有什么……”

有什么问题？

摇头。

“你先说说有什么麻烦。”

锦老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从唐宁身上移开过。

颜馨既然是带着这丫头来找自己，说明麻烦出现在这丫头身上。

颜馨扭头看了唐宁一眼，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才然后转过头对锦老祖开口说道。

“老祖，这丫头的身份，比我们想的要复杂。”

身份复杂？

锦老祖终于将目光视线从唐宁身上移开，挪到颜馨身上。

这四个字后续有机会用在别的家族，但用在颜家……

“怎么个复杂法？”

颜家的鬼母身份，能复杂到哪里去？

“唐家弟子。”

颜馨郑重说出唐宁另一个身份。

“她是颜家弟子，同时也是唐家弟子。”

“哐当！”

瓷杯落地的破碎声在屋内响起。

猛然站起身的锦老祖，不小心将放在小桌上的杯子带翻。

看着静静站在身前，与自己平静对视的少女，心里头却是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应该说，我叫唐宁，是觉醒了颜家鬼母体制的唐家弟子，也是这一代的唐家传人。”

“轰！”

心中猜想得到证实的锦老祖，只觉脑子此刻处于一片空白之中。

包括颜馨，也都被唐宁说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

知道她是唐家弟子，但……

但没想到，她会是这一代的唐家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