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结束后,躺在床上的段兴依旧没能走出来,感到莫大的屈辱,自打出生以来,他何时吃过这样的亏,不由得恨恨道。
“这雷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收拾我,真不是个东西。”
一旁的舍友没接他茬。
段兴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伙心里都清楚,属实是个眼高于顶,盛气凌人的货,在队伍里很不受待见。
当天夜里,段兴在床上翻来覆去,手臂和腿不停传来疼痛的感觉,雷烈的面容一直浮现在他脑海中。
一想到明天还要见到雷烈这家伙,段兴就忍不住心头一窒。
离开特训班的念头他也不是没有过,但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可由于局势动荡,加上父亲染上抽大烟的毛病,导致家中生意一落千丈。
连带着他到手的银钱也少了许多。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中仍有不少盈余,倒也足够他过得相对滋润。
不知为何,段兴突然间想起一个朋友。
也是他的发小,名为马文波。
幼年时他与马文波十分交好,后来马文波随着家人搬去了东北。
可不久前段兴竟然在南京见到了马文波,两人一番攀谈,段兴这才发现。
马文波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大商人。
这可让段兴羡慕的不行,过去马文波的家境虽然也不错,但比起他段兴来说,差了可不止一星半点。
可瞧瞧人家现在,再瞧瞧自己。
段兴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心里头越想越不是滋味。
段兴决定出去痛痛快快的耍一趟,正好慰劳慰劳自己。
于是段兴连夜出门,想要离开特训班,但特训班有严格的纪律要求,并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大门口还有专人值守
“站住!”
即使是深夜,看守人员也兢兢业业守在门口。
段兴眼睛轱辘一转,主意就冒出来了,他装作病重的模样。
“哎哟喂,兄弟啊,我是特训班的,今天训练强度太大,身体实在不舒服,你就让我出去看看吧。”
看守人员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