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志坚羡慕嫉妒恨的,从王珣手中接过花束,说了句“沈总怎么又送花”时,电话那边,李观棋清冽的笑声,一瞬间戛然而止。
下一秒,他语气突然生硬起来,“事主坚持要给红封,你卡号发我”,随后电话被骤然挂断。
听着手中的香蕉20,发出的嘟嘟忙音,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人们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可依我看,这男人变脸也挺快嘛!
怎么个事儿啊这是?
刚不还呲个大牙,一起嘎嘎乐吗!
寻思了一会儿也没想通,我懒得再动脑,干脆利落的给李观棋,发了串银行卡号过去。
不到半小时,短信就提示,卡里到账了五万元。
在之后的几天里,王珣每天雷打不动的奉命送花。
凌志坚泡玫瑰浴都泡腻了,又开始熬玫瑰酱,颇有闲心的做起了玫瑰饼吃,蚂蚱尝了尝,直呼有怪味。
而我,则把全部的心思和时间,都用在了追踪魏忠贤,这只百年老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