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空大笑道:“不消说,今日你我义结金兰,真乃缘分使然,既是这般,日后但遇难处,贤弟尽管开口,大哥我定为贤弟排忧解难,不在话下。”圆空因长于叶之全,故其为兄,后者为弟是也。叶之全何尝欢喜,也道:“大哥于我有救命之恩,而今又以兄弟相称,真是人生快事,能同大哥结为兄弟,实乃三生有幸。”言罢,喜悦之情,乃是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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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空道:“哎,贤弟哪里话,你我兄弟不消这般,只可以诚相待。”后者亦是点头称善。随后圆空问曰:“如今贤弟既无大碍,往后如何打算?”叶之全一听,不觉怅然道:“自家师仙逝,我便被逐出门户,沦为无用之人,四处漂泊,之后屡遭大难,每念及此,便感惆怅。如今妻儿生死未卜,实教我心忧愁,为今之计,惟有先留在此,以找寻妻儿下落,当为首要。”言下凄然。
圆空亦为之动容,当下一叹,劝慰道:“洒家是个粗人,向日便不通达,道不出甚劝人话语。今闻贤弟往事,亦感惆怅,弟妹之事,虽尚未明朗,但依洒家看来,实无大碍。”叶之全一听即喜,追问曰:“大哥何出此言?”圆空道:“那日言语间,他似同家师相识,而有浩然之气,故此推断绝非歹人,想必时机成熟,贤弟一家未尝不无重逢之日,也未可知。”
一言已毕,叶之全虽稍稍释怀,却喜忧参半。待忧疑片许,方道:“诚如大哥所言,此事或有转机,也未可知。”转而又曰:“大哥久出不归,禅师必也挂怀,你我兄弟定有重逢之日,大哥权且先行一步,却也无妨,而今我已能自如,不消为贤弟挂忧。”圆空正有此意,当下道:“好贤弟,多多保重,大哥去也。”说罢,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往外便走。
待其走后,叶之全当于古刹中又番将养些日,许是灵丹奇效,始能恢复较快。这一日,叶之全步外舒展筋骨,但觉楚意全消,不由乐道:“这紫雪还阳丹真神药也,岂料两度救于水火,如今周身已不觉痛疼,妙哉,妙哉。”说间,便不由练了一套掌法,顿感灵便如常,不觉欢喜。
虽然如此,但亦乐极生悲,少时念及妻儿,又不知何去何从,繁多种种,萦绕心头,越发闷闷不乐。便寻一处坐地观天,状若无物,乃思绪万千。不觉间,忽而瞥见适才练武处,有一信函,上见‘开’字。
叶之全不觉大惊,自顾自言道:“我怎将此事忘了。”说时起身,待拾起信函,继而拆阅。但见寥寥数语: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缘至觉知,寺像而拜。
虔诚所至,福缘自来。
开阳之日,洗门之时。
叶之全看罢,不由持函跪地,含泪道一声:“师父!”却待宣泄一番,便然起身揣摩其意。待看至‘缘至觉知,寺像埋财。’时分,忽起所感,自道:“缘觉寺,佛像,莫非…”想到这里,忙疾步佛像前,倒身下拜。
一连叩首百余,方见佛前石动,地上两扇石板缓开,内中一物徐徐上升。叶之全早已看呆,待那物升上,乃见是一木盒。叶之全忙取手中,将盖开启,这么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话说此物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