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因喜儿为人忠厚,且能将小公子照料妥当,甚得范母欢心。遂让她同范修同住屋檐下,却是住在侧房,以便于照料。
这日夜下,范修嬉闹了一日,也觉疲惫,在喜儿贴心服侍下,已然就寝。此时夜已深,却见榻上熟睡的范修,忽然手舞足蹈,不住傻笑。
试问缘何这般,当是做了个春梦使然,正当意念浓烈时分,忽然惊叫坐起,方知南柯一梦,额间见汗,兀自涔涔而下。范修好似还未从梦中回神,兀自觉着心里打紧,阳气冲首,真个欲罢不能模样。
喜儿闻声披衣款来,忙问何故,范修只是发呆,却未言语。喜儿急忙倒水拭汗,服侍一番,并柔声关切说道:“许是魇着了,待到天明可不敢再胡闹,听姐姐话儿,消停几日,也就罢了。”
喜儿尚因起的匆忙,披衣就来侍候,当下衣衫略微不整,真是肌肤如雪,温婉动人,尤其那身段儿于明灯映彻下,更显迷人。只这来去一走,范修只闻淡淡幽香透入鼻端,不知为何,心里更加打紧,直是为之一荡。
也道少年郎正值萌发之时,如他一般,方是做了春梦,又见喜儿这般动人模样,如何忍受得住。喜儿正要为他擦汗,范修忽然握住她手,呼吸急促般说道:“喜儿姐姐,不知为何,我打紧的很,你就与我同睡可好?”
喜儿闻言忽怔,还未说话,只见范修微一用力,早将迎入榻间,范修一触玉体,登时火起,再也不管许多,只是乱来。
喜儿娇嗔嗔惊道:“哎呦,万万使不得呀,若是给夫人知了去,可怎生是好。”任凭喜儿如何言劝,范修就是不依,一味宽衣解带,半推半就间,喜儿也便一任了之。
这当时范修生平初次男女之欢,此感直教欲罢不能。又过片刻,方是宣泄已毕,范修未说甚话儿,倒头便睡。喜儿忙是穿衣,急匆匆入了房中,历经此事,乃是彻夜未眠。
喜儿何尝忧心不下,此事如被夫人知晓,岂为不妥。实则当是她多虑了,自打范母许她同寝,便有初试之想,也道大户人家,往往有此流弊,便是这般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