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麟大喜道:“哎呀呀,今若非贤弟到此,我命不保矣。”范修道:“兄长有难,兄弟我焉有袖手旁观之理。”二人正说话间,忽听公孙武怒喝:“呔!好个匹夫,安敢坏我神兵,今不把汝碎尸万段,难消我恨。”言未毕,取一剑,便朝范修而来。
范修忙同兄道:“兄且暂避,待我会他一会。”说罢,黄麟欲交手中剑与贤弟御敌之用,但范修却言:“不必!”黄麟颇感吃惊,但知贤弟手段,遂退到军前,与众观战,不在话下。
范修赤手空拳敌孙武,公孙武者身如飘风,剑似银龙,须臾之间,只见其人好如人剑合一,便是世间绝顶剑客,想必也无这般身法。哪消多时,剑锋速至,范修也不躲闪,只立当下,公孙武一剑袭来,范修一笑,于是乎闪身不见,后者大愕,待止了身形,执剑寻人,却哪有半个人影。公孙武这便不由吃了一惊。
正待此时,忽感天外来风,公孙武暗道:“不好!”当即将身一转,刹那间,当由战袍之中骤然打出无数飞镖,道道银光犹如群蜂,往空打去。原是公孙武疑人在上,故此御敌之术,不无胜算。
逢此间不容发之际,公孙武忽然观天,果见范修一掌打下,霎时龙吟锐啸,乃有一龙登时绕体而出,盘龙其下,少刻即将飞镖倏然荡散开来,却如天女散花一般,煞是好看。那龙兀自向下,须臾间,穿体而出,公孙武圆睁二目,片刻倒于就地,一命呜呼。
黄麟见贤弟神勇,不觉大喜,黄城众将士士气大涨。范修与兄会面,二人不胜欢喜。这且不表。却说高太尉出师未捷先损一将,不觉大怒,遂问:“那着白衣者,何也?”然无一人知晓,俱是面面相觑。太尉大骂:“尽是些无用之徒。”
且说范修大胜,正同兄欢喜,望敌方主帅,甚觉眼熟,不由心下起疑,遂问:“兄可知那主帅何人?”黄麟尤知前事,便道:“此人乃是当朝太尉,高隐是也。”范修听罢,不由分说,上马就往。黄麟忧弟安危,也并驾马相随。
兄弟二人来至阵前,双双勒马,范修一望便道:“对面的可是高太尉否?”高太尉正自疑云莫定,见人既来,也欲相见。就便定睛观瞧,这不看还好,但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心道:“怎的是他?”
范修见其不语,便知究竟,当下冷冷说道:“太尉别来无恙,在下家门之事,时至今日尚未分断,故此欲同太尉讨教一番,以解我惑。”言下凛然。高太尉冷视片许,目露寒光道:“且不知怎生讨教?”范修道:“自是今下登门造访,还望不吝赐教。”道罢,兄弟二人拨转马头,收兵回城。
待其走后,高太尉即命大军后退十里,入一城池驻扎,不在话下。高太尉知此子手段,不免心生怯意,遂召诸将前来商议对策。太尉备言前事,众皆明朗,一将怒道:“太尉不消此虑,我有一计不知可否。”太尉问为何计?那将附耳低语:“如此如此……那厮若来,便教有来无回。”太尉大悦,听闻此计,益发心安。心道:“丧家之犬,何足为患,今番若敢前来,定教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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