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化王打着交换学生的名义，在夜里将女老师叫到天台，趁其不备，将女老师摔落天台。

“小张警官，对于文化王，你明显带入了个人思想，这是不对的。”林东指责道。

张志辉挠了挠头，“林哥，这三人我都审问过。体能周是个傻大个，而且胆子很小，被我一吓，脸都发白了，我觉得他杀人的可能性很低。

美术李则是一脸的失魂落魄，我问后才知道，他还暗恋着女老师，而且我曾当面质疑过他的画作，他并不在意，所以他也不太像是凶手。

只有文化王在面对我时，从容不迫，应答如流。从他能在背地里挖学生，就可以看出，这个人心机很深，所以他在夜里谋害女老师的嫌疑最大。”

林东没再纠正小张警官的个人偏好，而是提出了一个疑问。

“小张，你只说了女老师被害的动机，第二个男老师呢，凶手杀他的动机是什么？”

张志辉解释道：“男老师在学校待人和善，没得罪过人。我猜测是男老师发现了一些线索，被凶手灭口。”

林东听完小张的解释，皱起了眉头。

凶手杀害女老师，可以伪造成女老师跳楼自杀。而他再次杀害男老师时，又是同样的跳楼操作，这种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凶杀案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如果他是为了杀害男老师灭口，完全可以伪造成其他的自杀方式，比如潜入男老师家里，偷偷打开煤气，致使其一氧化碳中毒。

他将这个疑惑提出后，小张警官赞同地点了点头。

“林哥，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凶手很蠢，看来要排除文化王这个精明人了。”

林东摆手道：“不，我们现在不确定凶手这么做，是真的蠢，还是别有用心。所以学校内部人员中，没有不在场证明的，都是有嫌疑的。”

张志辉答道：“体能周和美术礼都是单身人士，没人能给他们证明，文化王的老婆这两天在娘家，他同样没人能够证明。”

林东继续问道：“其他人呢？都有不在场证明？”

张志辉无奈地答道：“林哥，学校的人太多了，我一个人审问不过来，只能挑几个具有犯罪动机的人审问。”

林东赞同道：“我们人手不足，的确难以将学校所有人都审问一遍，看来要换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