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宁宛一个大白眼的寿春县主又开始她那期期艾艾的述说,“昨日豫之又出去玩乐,我知道他又要到很晚才回来,到时候又必定是一身的脂粉味,我不耐等,便早早的就歇息了。”
“然待我已经睡了一个囫囵觉起来,豫之他还没回来,我这心里呀,就觉得隐隐的不安,久之呀,你能明白我心里的不安吗?”寿春县主拿着小手绢借着擦拭眼角的泪水,看向薛恒,眼睛都快要滴出水来。
这说着说着,怎得又开始述说起情怀来了,宁宛看看左右,忙又做起那个捧哏的,“额,知道,知道,县主你快继续,后来呢?”
显而易见宁宛又得到一个大白眼,尽是嫌弃。
“之后?之后我便再没睡下,直到仆人来唤说门口有人敲门,出去一看是豫之躺倒在地,”这时她的脸上终于露出适时的表情,满是悲伤痛楚。
“我原以为是豫之喝的太醉,才躺在地上,结果等我将他扶起才发现...才发现他已经断气了,满身的伤痕,他的耳朵和鼻子都已经被人割去了!”
永嘉公主这时急急问道:“寿春那你可有看到其他人出现过?”
寿春县主抬起一双仇恨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永嘉公主,“姑姑,你又何必故作姿态,假惺惺的,豫之不就是因为你才出事的嘛,他去见了什么人,不就是去见了你!”
众人一下将目光集中到了永嘉公主身上。
永嘉公主将目光在周围溜了一圈,微皱眉头,呵斥道:“你胡说什么,豫之是来找过我,可那是来找我说正事,之后没多久他便离开公主府了。”
寿春县主语气嘲讽,“那之前在正阳楼也是说正事?姑姑你与豫之,向来没有往来,又有什么正事需要商量,独自几人在包间内一下午,有什么正事是回到家来,豫之都要说谎的,去见友人?”
永嘉公主脸色一下大变,“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正阳楼见面的,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你跟踪我们,不对!谁给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