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他又为什么笑呢?难道是乐极生悲?”
“自然是当时他见着了让他放下戒心,信任愉悦的场景,这人怕是当时除了杏仁粉还可能服用了一些具有致幻作用的药物之类的,但是目前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和致幻有关的东西,也可能是时间过的太久,凶手已经将他身上相关的证据给销毁了也不是没有可能。”胡仵作轻叹了口气。
宁宛突然想到,“如果到时候即使有证人证明了成家娘子有购买杏仁粉的证据,又如何能证明黑子就一定是对杏仁粉过敏,成家娘子毕竟是黑子的妻子,他们才是一家人,到时候如果她说黑子根本就没有对杏仁过敏,怎么办?我不觉得到时候的接手的诸审官会站在我们这边。”
包灯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宁宛。
还站在坑里修复的宁宛被盯的浑身不自在,还以为自己身上哪里不对,低头在自己身上到处看,是否有哪里不对劲,“包司直,你到底在看什么?”
包灯突然就一笑,“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宁娘子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我这心里突然就放心了。”
宁宛仰着头看着包灯,气急败坏,“你什么意思,拐着弯说我笨?”
包灯满摆摆手,连声道:“没有的事,我怎么会这么说呢,绝对没有。”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胡仵作背着手在一旁,“小娘子,包灯这小子在逗你呢,别理他,老胡告诉你呀,到时候这案子要是到了大理寺,那到时候的主理官大差不差就是薛少卿了,不过你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呀这就要看你们能不能找到这么一个也知道死者对杏仁不能食用的这么个事情了。”
看来如果到时候找不到这么一个也知道黑子对杏仁过敏的人,还真不好让对方松口认罪了。
宁宛突然想到她和薛恒今日去拜访黑子家里时,成家娘子似乎说过林不清和黑子是拜的同一个师父,“诶,黑子和林不清是同一个师父,你们说他们的师父会不会知道这件事?”
包灯点点头,“很有可能,毕竟一手养大的,到时候找一找他这个师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