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三分笑,都夸有礼貌。
阿芬年纪比徐婉大很多,徐婉礼貌客气的称呼她芬姐,本来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却让阿芬觉得自己受到了尊重,对待徐婉也更加热情。
这不在徐婉一声一声的芬姐中,阿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了很多郑家的小细节。
比如,阿芬来了郑家十多年,郑好的身体一直非常健康,从来没有生过病,甚至感冒发烧都没有过,如今这病来势汹汹,突然浑身抽搐,接着昏迷到现在,奇怪的是,这家明明是高知家庭却不去医院,找了好些装神弄鬼的神棍回来,都不管用。
后来,好像被谁点拨了,老两口才跑警局去的。
再比如,郑家每年都会养一只田园犬,好吃好喝的照顾着,甚至比阿芬的伙食都要好,但不知怎的,这狗却养不长,不到一年就死掉了。然后接着养,接着死。
“你说,也不咋想滴,尼,孩子病了不上医院,找警察,俺都知道警察不管着。”
阿芬带着家乡口音絮絮叨叨的说着,徐婉一直认真听她说完才问。
“芬姐,您说年年养狗,今年的狗也死了?”
“尼!没有,说来奇怪,今年的狗没死,倒是丢了,怎么找不到。可把主人家急坏了,到处找,还发悬赏了呢,可就是找不到?”
“再养一只不就是了。”
徐婉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反正狗就活一年,再养一只不就好了。
“哪有这么容易啊!那狗别看是田园犬,可是是只白脸的,百里挑一也找不到的,不有句老话吗?黄狗白脸金不换。这个狗可不好找。”
芬姐撇撇嘴,却对主家花重金找狗的事情颇有微词,再好不也是条狗吗?至于。
徐婉听完沉默不语,感谢小月给她的科普书籍,她好像知道事情的症结在哪里了。
“芬姐,您知道以前死掉的狗怎么处理吗?”
芬姐闻言,伸手指了指院子里那棵四周寸草不生的桃树。
“都埋在那里了,老太太亲自埋的。说起来,那些狗死掉也奇怪,好好的突然就没了。”
说话间,徐婉跟着芬姐将整栋别墅逛了一遍,四处挂着镇宅的符篆,一点儿阴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