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郑经涛带领下来到一间特殊的房间,里面押着被限制行动到不能呼吸的黄光义。
郑经涛解开黄光义的嘴,准备继续审问。
陈久庚小声和安心予说:“别看外面这么多警察,没啥事。
就这家伙出事你也看出来了,不聪明,你如果觉得没底,我来说。”
郑经涛坐在一旁,说:“放松点,没事的。黄光义,你要说什么?”
大胖子先来一段阴沉恐怖的笑声,听的人心肺骤停。
黄光义说:“还有一大堆东西,警官,一定是他们私下收走了!”
二人坐在椅子上,和他隔空对峙。
陈久庚点烟,腿碰了碰安心予,示意他开口。
他说:“你那两个废物手下?马彪和牛道?他们早就被我杀了,所有东西现在就在警局。”
“对了,除了李羲和家里那一批。我受他的委托去调查,现在已经还回去了。”
郑经涛的压力减轻不少,充满正义感地问:你还有话要说?
黄光义捏着被束缚的拳头,满眼怨毒和憎恨。
这里沉默很久,陈久庚开口:你要没事赶紧歇了吧,我俩可还要回家呢!
“郑警官,也没事了让我们走呗?”
郑经涛一言不发,陈久庚大手一挥:回家!
此时黄光义的笨蛋脑袋悄无声息地运转,没有一点波浪。
“我说,我们这些鬼在墓下看到的两个人是谁?
警官,可以去问问隔壁的那些王八犊子,他们也知道!”
郑经涛变得紧张起来,看着二人背影,说:“老实交代。”
“嘿嘿!你真他妈有意思!”
陈久庚转过身,骂骂咧咧地说:“你们下的墓啊,看见什么那是你们的事。
我俩,就是去拆法阵的,别的可没干。除了老弟,他额外杀了你家两个二逼。”
“你们自己下的墓,兴许有什么幽灵啊、守墓机关呐,谁知道啊!”
“你们看见什么问我俩?”
郑经涛看向窗外的警察,紧接着看向大胖子黄光义,他满脸都是怨毒和憎恨。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黄光义龇牙咧嘴,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外喷:你说你们不在,那我们下墓打伤我们的符纸哪来的?我们从小路追,满地符纸哪来的?
他越说越愤怒,在场其他几位甚至感觉到警局的束缚过于脆弱。
陈久庚双手抱胸,随后伸一只手抹了把脸:哎呀…你这话说的…
“你们下去碰见什么?兴许墓里的机关就被你们给触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