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愣了,眨两下眼,低着头从抽屉里摸出一副眼镜戴上。他说:“受了魇的是这个年轻的客官吗?”
“你怎么知道?”
他翻出来一个册子,记录半个月来发生了好几次这样的现象。当然,更多的人没有能力再来追问。
这掌柜瘦长的脸上都是道歉的诚意:二位客官不是本地的可能不知道,这段时间匪患闹的什么地方都不太平!
“我们这小店也有好多次这样的了,别的店也有啊!”“我们一没有高强本事,二来嘛……这钱还想挣……”
他查了我们的房账,从罐子里接了一把铜钱还给陈久庚。
“二位客官实在对不住,小店没有破魇镇的本事,也只能退二位的房钱了。”
这掌柜的态度还好,说的也不假,我们也没急,就骑车接着上路。
现在有了渔符走的都是官道,结果过这一州地界就被哨卡给挡下来了。
陈久庚用尽了生平知道的字词,上下嘴唇磕碰数也数不清。然而,再怎么说下去也不见什么对我们有利的转折。
我们想的是让他们给个方便,他们给我们看的是枪头箭尖,锃亮白的快刀刃。
我们的车也被他们给扣了,说什么要供应军需,先征外商的东西。
“要不是你这厮还算有心,你们两个全都得拉去充军!”
这附近的地图开不了视野,没办法我们只能走回去了。
回到那旅店的时候已经快黑了,我们看着老板,心情十分复杂。
“掌柜的,我们再住一晚。对了,这附近有卖自行车的吗?”
一把铜钱老板没收给推回来了,进了房之后我们又出去买了车。
回来的路上陈久庚特意去买了香,问:老弟,你那纸扎的手艺怎么样?给我做一个虚身怎么样?今天晚上以防万一。
“陈哥你有大活?”
“但凡今晚他再来,我就能杀!”
我给他做了个虚身让他带走了,地上又排一把香。入睡之前将香全部点燃,受着迷糊糊的熏味困得快了……
说来就来。
还没睡熟就蹦跶到美容院门口来了,里面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