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牛逼咋丢东西成这样了?”
“我他妈中招!中招了,被算计了!”
“不算天打雷劈的本事,我劝你再长点心。”
“长不了!早都成年了,一点都长不了。”
“不长心?你把钱给我还了!还有老弟的钱,你一块还了。”“不管你,你他妈在这头饿死得了!”
“继续走吧,先赶路先赶路。现在还挺凉快呢,听见没!cnmd——”
高速行动的过程中,空气越来越活跃,进化到充满快乐。他们互相有这样的朋友,都是好事。我的脑袋有一小段时间不难受了。
只要路过村社有什么新鲜东西,他们会先请着我,之后将我不需要的平均分了。有气有笑,他们的话总是能牵扯在一起,是被一种堪称完美贴合的默契连接的。
说到正事他们的话往往讲的深奥玄幻,但我如果追着问过去也会听到通俗透彻的解释。两个人的话往往能抓着最核心的重点,话说的像村口讨论大事的老头,真要讲起来他们表现出超越计算机的精确度。
我将几张符给孙腾云,被他拒绝了。理由我觉得显得他有些傲慢,他说更习惯用自己画的符,更顺手更合适。
我们错过了最后的村庄,晚上只能在小溪旁边和蚊虫为伴。陈久庚找到一大块布铺在地上,将帐篷留给我自己。
笼子又蹦又跳,它也很憋闷了。
从我的帐篷里钻出一只斑斓猛虎,到他们身边做出哼哼的友好动作。
“这虎……是野外捕获的吗?”
“是啊,怎么了?”
孙腾云说:“给它一些合适的饲料,配合相应的训练方法,还能比这厉害得多。”
“孙哥你还懂这个?”
他嘿嘿地笑了,向我解释说:“我不懂,只是有个见过面的他懂这些,还会自己做图腾做卷轴啥的。到现在一年多没见过他,去考个试一年多没回来就特别无语。”
“我睡觉去了。”
“老弟,你别叫他孙哥。现在就叫这个,等以后熟悉了叫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