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续开了枪,打碎两个腥臭的西瓜,墙不再长高了。
这个空间破碎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还在这空隙里,前面被好几个齐人大的老鼠堵住去路。更广的地方,更多老鼠上墙蹬地正在赶来。
我瞄着最大的打,黄色火光闪过地上的老鼠不再动了。
它们从各个方向冲向我,我的身边升起一圈狂风的屏障,形成一道完美地圆圈将我护住。那些老鼠被撞的头破血流仍不死心,龇牙咧嘴还要再上。
穿蓝袍的管家借墙蹬下,解下铜钱面罩,做法将铜钱都散落化作利刃,手势落下瞬时即发。
一时血肉横飞,骨肉破碎之声不绝于耳。天上地下,落下腥臭的血雨肉花。
雨停花落,沾满血肉的红色刀子按照一定次序回到他手上。一把刀逐渐化为铜钱,按照编织的规律上下左右自觉地抱在一起。
他再系回脸上,也是个条件不错的男鬼。
“这东西比较危险,这里就不要自己走了。这巷子是个秽气重的地方,所以容易招许多这样开始化形的老鼠。你跟着我,把前面的院子打扫一下。”
管家的腰牌拥有更强烈的力量,自己会飞到院中照亮整个院子,再向四周发射凌厉的炽热光团,清理角落的污秽。
被腰牌焚烧之后的院落空气也变得清新,污浊被一扫而空,这里即将迎来生机勃勃的满园春色。
到下一间堂子时他说:“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祭典一共要七天,到最后一天你给自己保护好就可以了。你就在几个工作区之间看一看,其他区域的事可以不用管。”
“多谢管家这样帮忙,这里一锭金子,不成敬意。”
我取一锭金子伸手给他,黑夜里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是有更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沉默维持着尴尬地平衡,最后金子还是被他收去了。
“姑娘好心,我可以留下这个。但来日一定加倍奉还!”
一阵清风掠过,带飞他的蓝色长袍。他的背影消失在另一个地方,我也该走了,前往下一个地点去看看有哪些倒霉蛋又出事了。
黑色渐渐轻了,一夜已经熬到了尽头。呼啸的风从耳边吹过,落下一段轻柔的细雨。各院落处处是忙碌的身影,落不完的汗水随风而飞,送命之前也得不到应有的安生。
各处地点都有怪事发生,疯掉的死掉的杀人的,甚至还有想不开用各种方式自杀了的。活着的人满脸摆的疲惫,还得想办法处理死人的尸体。一晚上干下来从外面补进许多人,看来死得比想象要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