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范献龙,我们以前在闽州都做过香料生意。只是认识而已。”
苏黄哲轻笑一声,“香料生意,怪不得招的这么快。”
丁柏脸色惨白,继续说道:“我也从未见过他儿子。第二天官府有人来调查,我才知道是范献龙的儿子在这条街上丢了。”
安影问道:“那后面绑匪勒索赎金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吗?”
丁柏摇头道:“青天大老爷,我发誓。真不是我干的。说实话,范献龙这人我惹不起。出了这事,我恨不得这辈子和他再无关系。怎么还会去勒索他。”
见问不出再多的东西,苏黄哲示意散了。安影瞧丁青扶着丁柏艰难地往牢里走,她和丁青说道:“待会儿我叫狱卒给你们请个医师过来。”
丁青有些意外,低着头说了句多谢。
倒是丁柏,千恩万谢。
此时天色已晚。
杨冶边看书边等着安影。
杨冶穿着洗着泛白的蓝色学生袍,坐的笔直,靠着灯,看着书。
一抬手,手肘处还有一块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