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素看着陈东和苏黄哲二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剩他一人在寒冬的黑夜中瑟瑟发抖,终于鼓起勇气喊道:“苏大人,苏大人,你载我一程呗。”
苏黄哲撩起帘子,“我和你不顺路呢。”
“那我找安影收留我一晚。”梁素福至心灵,摸着了门道,得意朝苏黄哲一抬下巴,抬脚准备去敲门。
苏黄哲摸摸鼻子,“行吧,上来。”
不远处的陈东笑了笑,一个人慢慢地走了。
第二日,梁素拎着油纸包进来,扔给安影道:“快吃,热的呢。”
安影狠狠咬下一口,“好吃。哪里买的油酥饼儿?”
“我家厨子做的,就这点拿手了。”梁素坐道,“昨夜陈东在,我没好意思问。干嘛要拿下范长胜?他有什么问题吗?”
“他很有可能是凶手,至少也是帮凶。”
梁素更好奇了,“为什么这么说?”
安影摊开地图道,“郭六和李四应该都没有撒谎。”
“李四寅时初的时候沿着直街从北往南走,郭六则是寅时初的时候被范长胜绑在落马桥。”
梁素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突然明白过来,“郭六提到赵大走过落马桥朝南面走,当时口供说的就是以为范长胜要去北面巡值,特意错开他。但是李四其实那个时候从旁边的街从北往南走。按理说,李四应该能看见范长胜。”
“可是他没有看见。这就说明,范长胜绑上郭六后,应该没有往北走。”
梁素手指落在了落马桥往南的地方。
“所以李四去报案的时候,遇到范长胜不是偶然,应该是他等在那里。”
安影点点头,“对,就是这个原因。”
“那从桥上走过的人到底是不是赵大?”陈东推门进来,“你昨夜可是有考虑过?”
安影几口吃完酥饼拍拍手道:“我这么考虑,你看对不对。”
“郭六当时被捆在落马桥下,捆他的人是范长胜。”
“范长胜肯定与凶案有关,如果他是故意把郭六困在那里,作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