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冲反应过来,“所以黄劲应该是看到了离开的杨冶?”
“对,时间上来说,黄劲是有可能看到离开的杨冶。”安影说道:“或许当时没有意识到,之后又反应了过来。从而要挟了杨冶。”
“杨冶如何会受他的要挟。黄劲不懂,这种致命的把柄,不是他发财的机会,而是他送死的催命符。”
“最后就是桌角的字。大家自己看看桌角的这个看不懂的字。”
安影提笔在书桌上写下一个“杨”字,又用手遮去了下半部分,“黄尚书仓促之下写下,根本没注意到下半部分写在了其他的地方。我想当时桌角下应该是有一张撕碎的纸片。”
“杨冶没注意黄尚书留下的字迹,可拿走了纸张,阴差阳错只剩下了上半部分,我们自然看不懂。”
云攀大叫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这么奇怪。”
安影静静看着杨冶,“邱大人,说到这里,我也再讲讲毒死黄劲的毒药大约就是毒死杨媛的毒药。”
邱冲更加迷惑道:“怎么回事?这怎么又牵扯到杨媛?杨媛又是谁?”
安影大致说了一下杨媛的案情,最后道:“我之前都是在调查杨媛的案子,发现黄尚书的案子恰好解释了杨媛案的一处疑点。”
“杨媛钱财的来源。”
安影越过人群看向杨冶,“我也知道了杨媛被毒死的真正手法。”
已经瘫坐在椅子上的梁素勉强站了起来,“你知道了?你能确定是杨冶了?”
“对,这个手法只有杨冶能做。杨媛其实死前已经说了。”
梁素回忆道:“我记得杨媛死前说的是娘,嗯,娘,嗯。”
安影看向杨冶,“杨媛想告诉她娘,鱼,鱼。”
“别忘记了,杨家是湖州人,杨媛其实一直讲得都是湖州话,进了书院后时不时被人取笑,她才改成京城口音。湖州口音里嗯就是鱼。”
梁素又道:“你是说鱼糕?可我们不是讨论过吗,明明是杨媛自己切的鱼糕,杨冶怎么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