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黄哲话锋一转,“不过全程我都看着,两人没机会给他毒药。特别是安影,从头到尾坐在边上记口供。”
“能接触杨冶的就是梁素。可他一举一动都在我眼皮底下,我确实没看到呢。”
陈东将信将疑地看着苏黄哲。
梁素和安影匆匆进来,两人朝陈东行礼,安影说道:“陈大人特地叫我们来可是为了杨冶服毒自尽一事?”
“哦?看来你知道。”陈东背着手看着她道:“我倒是想知道,他哪里来的毒?”
梁素挠挠头,“怀疑我是吧?”
梁素一摊手,“就我医术高,会使毒,和杨冶关系好。妥妥就是我。我没法证明不是我,这事儿自证不了。我只能辞职来谢罪了。”
陈东头痛地看着梁素,“我又没说就是你。”
又看看苏黄哲,“你不说两句?”
“这事儿确实没法查。”苏黄哲说道,“反正也是死罪。以他身份,和他最后的口供,毕竟也是忠君之士,大概也是赐毒。结果大差不差。”
陈东正要说话,苏黄哲又道:“倒是他最后说,老黄的机要文件都在书房这事,我们再一起参详参详。”
“会不会有什么隔墙之类的,我们没发现?”
陈东意味深长地看了屋内三人一眼:“我现在就让人拆墙看看。”
陈东走后,苏黄哲示意关门,又对梁素道:“你给他的?”
梁素低头不说话,“他做错事,以死谢罪就是了。陈东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我不忍心。”
他又看向安影,“你给他做的掩护?”
安影倒是没低头,“按律就是死罪。陈东的手段就是泄私愤。我不赞同执法者泄私愤的手段。”
苏黄哲抬抬眉毛,“你这说法倒是有些道理。”
“行了,这事到此为止。”苏黄哲合上案卷,“梁素,你爷爷那里关于徐寿的事情有没有进展?”
梁素巴不得转换话题,“有了,有了。而且我爹那里关于满寅药物试验也做了不少,我们要不现在就去趟我家?”
苏黄哲道:“行,现在就走。郭太后那里我也有不少消息。”
“陈东也叫上,林烨马上就要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