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眉头微皱，显然她也搞不明白莫陌流鼻血的原因。

莫陌看着她，轻声问道：“能看懂？”

少女点点头。

莫陌又扫了她鼻子一眼，没流鼻血，这么看来问题还是出在我身上。

不过算了，既然林恬能看懂，也就可以了。

莫陌继续问道，“上面写了些什么？”

听到莫陌的话，林恬屏气凝神，细细想了一下，然后……这样是这样，那样是那样。

最后她满意的结束了自己的回答。

“……”

莫陌听得青筋暴起，呼，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至于林恬的回答，莫陌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卵用没有。

她能看懂，但能看懂和能翻译，是两码事。

况且就林恬的认知水平，真翻译过来，也应该差不多是天差地别的差距。

如果莫陌之前在城堡地窖中做的那个梦，里面的女孩就是林恬的话，她那时候应该只有8岁左右。

也就是说，她八岁后就一直是一个人生活。

能看懂这个世界的字，已经属于很厉害了，至于翻译嘛！指望不上。

看来会流鼻血确实是我的问题。

就是不知道这是针对我呢，还是我本身的问题！

算了再尝试一下，莫陌没在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拿起书桌上本来就放有的一本书来。

“再帮我试一下。”他对林恬道。

一抹黑色出现在他眼中，这次莫陌学乖了，他没有去翻看这本书，而是只看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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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鲸之歌》，这本书的名字浮现出来。

然后这次莫陌不仅鼻子流血了，眼睛耳朵也流血了。

看到他的样子，林恬果断打断了他的阅读。

莫陌将书放下，然后无语问苍天的看着天花板。

操，这还怎么玩。

如果他的那个猜测没有错的话，这里的书籍是绝对和神教扯不上关系的。

也就是说可以排除神教留有手段这种可能。

但他还是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