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又闭着一只眼睛瞄了一下猫眼,尽管什么也看不见。
他嘿嘿笑了两声,又拍了拍门,“开门吧,哥哥我又给你送钱来了。”
见没动静,男子狠狠踹了一脚门。
谁知这一脚,竟然把门给踢开了。
男人大步走了进去。
家里没开灯,男人淫笑两声,“你个小狐狸精,跟我玩捉迷藏呢?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你。”
男人跌跌撞撞走向卧室。
他以为自己的酒劲上来了直反胃,色字上头,他硬是咽了下去。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男人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她趴着,似乎睡着了。
男人走过去,用手摸了一下女人肩膀。
结果摸到了一手烂泥一样的东西。
“什么玩意?”男人边说边低头定睛一看。
“啊......”男人吓得屁滚尿流,酒劲散了一大半。
楼道的灯在他的惨叫声中亮了起来。
第二天,宿舍楼前拉上了黄色警戒线。
题安在外地,接到肖鸣电话一早开车赶到了案发现场。
题安走下车,问肖鸣:“什么人报的警?”
肖鸣说:“一个醉酒的住户。”
题安站在楼下,抬头看了看这幢宿舍楼,“没有人破坏现场吧?”
肖鸣说:“没有。这楼没什么人住了。
这幢楼是老早以前的化工宿舍楼,是细长条的楼,设计不合理,设施都老化得不成样子,在这次的老城改造拆迁名单中。
宿舍楼一共两栋。每栋三层,一层三户。
住户基本上都搬走了,有几家租了出去。
出事的是在二栋三楼最东边的那家。
报警的人住在二栋三楼最西边。
中间那户早几年前就搬走了,现在空着。
二楼三户都没人住。
一楼只住着一户,是租客。
已经问过了。这一户和三楼两户不认识,也没有来往过。
只打过几回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