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安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具体点说。”
鲁新田说:“四天前,我在以前的化工厂宿舍楼撬了一户。
这个化工厂宿舍快拆迁了,知道这里没监控,搬走了大半,锁子也很旧。
虽然我知道住这儿的人,都没什么钱,但我是路过,一摸口袋钱都花的差不多了。
就想着雁过拔个毛,不求有多大收获,能管这两天的酒饭就行。
我也没踩点儿,不过一看门口,我就知道住没住人。
那种不住人的家里面都是旧家具,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种住人的,才可能有几件金银首饰现金什么的。
我们都是从楼上往楼下摸一遍。
因为一般楼下经过人的频率要比楼上多。
于是我先上了三楼最东边的那家。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家有人住,但人不在家。
我从门口晾的衣服判断,这家是个年轻的独居女孩子。
锁子很老,我用随身的卡片一下就撬开了。
我一进门就闻到了比死老鼠还难闻的味道。
在闻到味道后几秒钟,我就看到了满屋子的苍蝇,围着一个趴在桌子上的女人转。
我只看到了她的后背,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脑袋嗡了一声,知道是有人死家里边了。
我赶紧退了出来。把门关上就跑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骗人。”
题安问:“有没有从现场拿走什么东西?”
鲁新田说:“没有。真没有。”
题安问:“见到尸体为什么不报警?”
鲁新田支支吾吾,“我不敢,我以前因为偷东西进去过两回。怕警察怀疑我杀人。”
题安说:“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鲁新田说:“我以前在装修队干过,挣不到什么钱,后来就不干了。”
题安扔给鲁新田一个麻绳,“打个结我看看。”
鲁新田不明所以,“为什么?”
肖鸣说:“让你打你就打,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