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用手一扯,然后就看到了塑料袋里包裹的是颗人头。
人头已经开始腐烂到最触目惊心的时候。
苑之音被吓傻了,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她跌跌撞撞跑回房间。
闻声出来的她的先生立刻将她抱在怀里安抚,自己扛着锄头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他回来告诉苑之音,没有什么骸骨,也不见什么头颅,他让她出去看。
她不敢。
经过惊吓之后,苑之音一直颤抖。
她先生请来熟识的一个大夫来家里给她喝了一点安抚情绪的药。
她睡的迷迷糊糊间醒来。
她摸了摸身边,先生不在。
她披了件衣服打开了卧房的门,听到楼下客厅里自己爸爸和先生的谈话。
他们在讨论自己,准确来说是自己的病情,脸上忧心忡忡。
苑之音从爸爸和先生口中听到了可怕的事实,那就是自己持续幻觉幻听已经一个月的时间。
经常在半夜披头散发地梦游。
说着苑之音的先生拿出手机里拍的视频给苑之音的爸爸看。
苑之音的爸爸声音哽咽地忏悔,都是自己害了之音。
苑之音的爸爸老泪纵横,低声抽泣。
苑之音的先生安慰她爸爸不要担心,他认识一个非常好的心理师,他明天就去问一下。
苑之音脑袋懵懵地回到了卧房。
她似乎回忆起来,自己经常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事,而且很多次早上醒来身上都酸痛不已。
她确信是自己病了。
第二天早起,她不见咪咪。
问保姆说咪咪去了哪里。
保姆神情闪烁,不太敢直视苑之音。
在苑之音的追问下,保姆坦白,昨天半夜苑之音自己一个人下了楼,拿了一把刀对着咪咪的脖子捅了上去。
苑之音崩溃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这样可怕的事情,更可怕的是她一无所知。
所以在她先生拿回来药的时候,她丝毫没有怀疑。
赵耀在催眠中明显感到两股阻力。
一股是来自潜意识的抗拒,一股是来自致幻剂的作用。
不对,一定还有部分记忆被藏起来或者篡改过了。
赵耀重新回到了苑之音更深层次的潜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