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气,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山伯……”
耷拉在祝英台脸上的珠帘啪嗒一声划过她的脸庞,那本就娇弱的身躯咚的一声撞在了花轿的精致座椅上。
“君魂已归,妾身还能独活吗?”
祝英台颤抖的取出那封梁山伯给她的血书,双目早已变得无神。
山伯曾和她许下唯她誓死不娶的海誓山盟,她现在被迫同山贼联姻,想来山伯已是不在人间……
“英台,你没事吧?”
花轿的窗口处,探进了半拉林沐的头。
“啊?”
祝英台稍稍回过神,有些发怔的看着林沐关切的眼神。
她……看起来像是没事吗?
还有,在这高速奔跑的情况下,这位山伯兄长的头是怎么稳定不动的探进花轿窗口的?
“郎中说了,山伯是害了相思病,药方是相思人,我琢磨了一番,也就是你是那药方。”
“所以我马不停蹄的就来找你了。”
林沐看着祝英台眨了眨眼,往马车里落了句话之后把头缩了回去。
理由总是要有的,不能说了半句丢半句,那样逻辑不能自洽,太糟糕了。
至于说的牛头能不能对上马嘴……
现在都这四不像的情况了,谁还在乎是骡子是马。
“……”
祝英台攥着手里的血书,瘫坐在花轿内,靠着身后的椅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山伯这位兄长说山伯是害了相思病。
那你这做兄长的,莫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癔症……哪有说这般奇怪言语的。
不过以刚刚那番话看来,山伯的情况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人至少还是活着的,那相思病即便是真的,等她到了应当也就好了七八分。
“本少要是那个英台,肯定要给你一巴掌。”
林沐肩上的赛罗已经放弃了挣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林沐这家伙嘴巴把不住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习惯了。
至于其他人习不习惯,他完全不在乎,也乐得看别人被林沐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