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第一个评价我讨喜的人,有必要反省一下。”黑瞎子递了个干净的勺子给解雨臣:“我的拿手菜,尝尝看。”
“也不知道放了几天,还拿给我吃。”解雨臣嘴上吐槽,手上却很诚实接过黑瞎子手里的勺,吃了两口把饭盒推回黑瞎子:“会做糖油饼吗?”
黑瞎子就着解雨臣吃过的勺吃起炒饭,含糊不清说:“老板你这个要求有点儿刁钻。”
解雨臣冷漠的哦了一声。
黑瞎子飞快改口:“光吃糖油饼多噎人,需不需要搭配一杯手磨豆浆?”
解雨臣意味不明看他一眼,说了句算了。
目光转到别处,饶有兴趣看着在搞小动作的拖把,问黑瞎子:“他们,谁来解决?”
黑瞎子说:“三爷留他们另有安排。”
“嘿!新来的那俩!”远处的伙计一脸癞皮相的叫嚷:“别装听不见!就你们,吃独食的乌漆抹黑,油头粉面的兔爷儿,天快黑了,出去打点水回来!”
寻思怎么留下痕迹才能让吴邪更快找到自己的吴三省听到这话,眼睛一眯,抬头盯着那个伙计,平泛的神情陡然生出一点狠厉。
年少便在商界和业界颇负盛名的小九爷很久没听过这样的评价,眼皮一掀,眸色深沉近墨,风雨欲来。
黑瞎子似是不在意的笑了笑,轻轻向上推了推墨镜:“不过话又说回来,洞里头那些爱学舌的小宝贝儿们可是孤单的很,这群碎嘴子应该跟它们很合得来。”
爱学舌的小宝贝儿们=野鸡脖子
很合得来=留给野鸡脖子当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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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完野鸡脖子的老巢,人就全不见了。”大队长鄙夷道:“汪灿,你找借口能不能走点心?”
汪灿没时间和他多费口舌,稍加思索,抓住最关键的点:“西王母宫的入口,你知道几个?”
大队长现在名义上是汪灿的下属,再不情愿也得回答:“运算部门给出的地宫入口位置我们都勘探过,基本全被炸毁。”
汪灿眼神顿了一下,质问:“你们比吴三省更早进入塔木陀,为什么不尝试外部爆破?!”
大队长面无表情反问:“内部炸毁的入口,外部再炸一回,你是嫌它塌得不够彻底吗?”
想到还有一个人知道进入西王母宫的方法,汪灿捏了捏眉心,“吴三省的队伍里还有我们的人吗?”
提起这个大队长面子有点挂不住,“全折了。”
汪灿听得皱眉:“吴三省的用人折损率简直高得出奇,上报过吗?”
“你都能发现的事情,监管队会没有察觉?”大队长说:“运算部门出具过结果,一切正常,折损率高只能归结为吴三省那个老滑头足够心狠手黑,是个难缠的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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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家人从来不会质疑运算部门,汪灿心底猜疑打消大半。
他环着手,望着被炸得面目全非的野鸡脖子老巢一言不发,面上严肃,思绪漫无边际的发散。
那些九门人待慎儿不错,应该能护好她。
跟丢了算不上什么坏事。
有这些蠢货分担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