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想必也是清楚你如今的身体状况,不愿为了一位已经死去的夜叉,让唯一存活的夜叉也搭上性命。”
“可是,我体内的业障,即便是帝君,也无法根除,又有什么办法可以压制呢?”
御城微微一笑:“你不要只把目光放在璃月好不好,岩神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其他的神明也做不到吧,就比如...跟你神之眼同源的那一位。”
御城的这话突然勾起了魈之前的回忆,曾有一次,自己在荻花洲经历了一场彻夜的大战,精疲力竭,在归途之时,身上的魔神之怨趁机发作,无穷的怨恨冲击了自己的心智,原本自己以为终究还是布了应达的后尘,走火入魔,自己也就放弃了抵抗。
可没想到,一股清丽的笛声,掠过千山万水传到自己的耳边,顿时压制住了无穷无尽的痛苦,安抚着自己躁动的心神,给自己带来了片刻的安宁。
是谁的笛声能有如此神效,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答案,有能力帮助自己的,除了远在蒙德的风神之外,想必应该没有其他人的笛声,能达到如此水平。
“你是说,让我前往蒙德,去寻找风神来压制我的业障吗?哼,可笑,且不说我与帝君的契约,不能离开璃月,风神是何等的人物,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出手相救,救了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这人怎么跟甘雨一样死脑筋,难怪七七会说你的名字听起来就是个老古董,没想到不仅名字像,人更像。
甘雨跟帝君的契约是为璃月人们,谋求最大的福祉,结果被她理解成为,为璃月矜矜业业打三千多年的白工。
你更夸张,你跟帝君的契约是守护璃月吧,你却过渡理解成为不能离开半步,岩王帝君是从哪找的一群如此尽职尽责的员工啊?”
“不许说帝君的坏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魈拿着和璞鸢指着御城严厉的说道。
“好好好,我道歉,我这么跟你解释吧,比方说,你现在生病了,但是你的老板岩王帝君对这个病毫无办法,但是呢,身在蒙德的风神,可以治这个病,你跟你的老板请个假,去蒙德治个病,然后回来就能更加尽心尽力的守护璃月,为璃月奋斗下一个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