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和裕茶馆老板的范二爷听到这话,立刻吹胡子瞪眼道:“是哪一桌的客人?”
店小二:“是钟原先生那一桌”
范二爷愣了一下,顿时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看向他先前所坐的位置,奇怪地问道:“是他啊,他刚刚不是才点了一堆茶点吗?怎么一下子没人了?”
店小二:“我也不知道啊,他一下子就不见了,连茶点都没有动过,对了,喝茶的杯子也少了一只。
老板,不是我说,咱们对这位钟原先生也太宽待了,他都已经在我们这赊了一个多月的账了,您还对他百般热情,现在他竟然还直接逃单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范二爷冷哼了一声骂道:“小了,格局小了,活该你只能当个店小二,往生堂的钟离先生和钟原先生,这俩兄弟可是我们璃月港的活字招牌,通晓古今,品味高雅,骨子里的高傲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要是他们俩觉得不好的东西,白送给他都不要,换句话说,只要是他们俩觉得好的东西,那全璃月港的人都相信是好东西,他们能够前来赏脸,不知道能给我们茶馆带来多少隐形的名气。
这么一对比的话,钟原先生赊的账只能算是九牛中的一毛,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希望花钱雇他们每天前来品茗听戏,茶点无限量供应。”
店小二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范二爷:“至于他赊账一个多月的问题也不用你担心,呵呵,钟原先生也是跟钟离先生学的小癖好,无伤大雅,等往生堂的胡堂主从稻妻回来,将账单一并寄给她即可,在这件事上,胡堂主可是极有信誉的人,我都已经习惯了。
对了,钟原先生的座位和茶点先别收拾掉,说不定他只是临时有事离开了,待会就回来了。
唉,只可惜,钟原先生相较于钟离先生而言,还是稍显木讷了一些,说起来,钟离先生和胡堂主一同前往稻妻都好久了,我还真是挺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