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这回到底是要杀陈太傅,还是……?”邹平是不明白了,既然如此,若解决了陈太傅,这天高皇帝远的,政令不达,这不是将正使之位拱手送予娄副使吗!
“人我们如今怕是无法解决了,但出个什么意外,让那陈太傅折个腿,动弹不得,应该是能行的。也只能让他挂个名头,这样与金国的和谈也能进行下去。”
榆一叹气道,这计划跟不上变化,此次领娄相命令,确实是两手准备。不过是他贪功,想顺道解决了陈太傅,为娄相在朝堂上解决对家,这才这般做了。
死士之流,刺杀才是正道,他这是以短处攻人长处,才会将任务彻底搞砸了。
“兄弟,你能完成任务就好。我还一直以为你领的是杀人的命令,这于军队护送之下,杀那陈太傅确实是难了点,而且必会大乱。”这头邹平也算松了口气,真在这附近死个二品大员,官府绝对会严查大查,到时他这里也太平不了!
“本来确实存了念想,不过当时娄相也在气头上,而且还偷偷私下了调令,将那位少爷往这边调,想着也是扶义子还不如扶亲儿。没成想中间漏了风,被那娄夫人知晓,这才改了计划!”榆一也是京中憋了太久,难得能和老友交流交流,通通气。
“这我倒是知晓,当年那位少爷也是经我手送岀去的。不过毕竟是娄相的种,就算娄夫人及王家百般打压,如今的官位也不低,可比那位娄僖少爷争气多了!”
邹平不由得唏嘘不已,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娄僖少爷虽是从王家过继来的,改了姓,但却连娄相一分都没学到,反倒将王家的做派学了个十足十了。
这时,外面有仆从捧着一卷图轴进来。
邹平一见,便拿了过来,摊在了几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