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这事可开不得玩笑的!这么多兵士怎会连个人都看不住。不是说现下这困阵已然启动,这人还能逃到哪去!”
“是极!是极!附近搜一搜,必是能找到人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催促着陈随礼速速行动。这走脱个人可是一件麻烦事,谁都怕晚上睡熟之后被人摸入帐,能不担心吗!
“这不很明显有人搭手,能走不脱吗!”陈随礼轻挑了挑眉头,无奈的说道。
“你说的不会是那位吧!这队伍心不齐,还真是一件麻烦事。也不知道陈老大人是怎般考虑的,竟容得下那位在面前晃荡。”
“陈太傅与娄相明面上毕竟还算过得去,这朝中之势还是得讲究一个平衡,你进一尺,我留一寸,未曾撕破脸过。”
“也只有我们陈老大人站得住脚,不然如当年赵相那般,为人太过刚直,不就被娄相借事打发到南边去了。”
“如今赵相起复,也不知道顶不顶得了娄相的攻势,莫要将朝中的大好形势给白白丢了!”
“我等离得远了,对朝中的形势如失了耳一般,判断不明。等陈老大人回朝之时,也不知是何般光景!”
“是啊!这若耗个一年半载的,谁知道会有何变动,这娄相真是使的好阳谋啊!”
众人在那边越说越热烈,对未来的前途不由得担心起来。其实他们此行匆忙,一则是未曾与家中有过交待,心中自然是挂心。二则是诏令来得忽然,陈老大人或许有所准备,但他们心中可是极为忧心。三则是这段时日波折多多,人心有异,谁也猜不到下面的行程会怎样。
“脱题了,脱题了!走一步看一步,还是得把现在可能存在的危险先行解决了才是。”陈随礼见越说越离题了,忙阻止道。
“随礼兄,我们就这水平,能发现点蹊跷已是不错了,剩下的还是得靠你了。”一人嘿嘿一笑,建议道。
“也是,随礼兄能者多劳,将剩下的担了去,想必是可行的。”
另一人附和道,接着捅了捅旁边的一位。不过这位老油条可没有跟着搭腔。
“既然如此,我可放心不下。要不你们哪位随我一起,去现场堪探堪探。”陈随礼可不想黑灯瞎火的独身一人前去,总得拉个人陪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