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所说的那个恶贼,此刻已经带着自己的两位夫人离开了咸阳,而目的地,便是东郡。
一匹白马之上,秋禾搂着焱妃的细腰、嗅着美人体香,悠闲自在的行驶在官道上。
“好好骑马,不要作怪。”焱妃拍打了一下想要攀升的大手,随后不由白了他一眼。
秋禾也不觉得尴尬,都老夫老妻了,脸皮早就练出来了。
“夫人,你们阴阳家的蜃楼逐渐的如何了?”
“还能如何?也不知道东皇大人为何如此坚信你的鬼话,如今教内一大半的资源都耗费在里面,要是没有秦国的支持,恐更本没有可能继续。”
秋禾笑了笑,随后低头在佳人的俏脸上轻吻了一下。
“看你夫君多爱你,为了你,竟然撺掇王上花费巨大代价去修建蜃楼。”
可惜,深知秋禾性格的焱妃,眼神中满是不信。
秋禾笑了笑,也未解释,随后搂着佳人唱起了前世的情歌。
旁边的惊鲵和后面驾着马车的黑白少司命静静的听着,如今,黑白已经脱离了阴阳家,因为,新的少司命已经继位。
至于玄翦,则是眼观鼻、鼻观口,仿佛周围的一些都与他无关,严格的做着无情的杀手角色。
旅途是快乐,至少秋禾是快乐的,每日游山玩水、佳人在坏,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而朝堂之上,由身材与秋禾相似的白亦非易容的秋禾却依旧每日上着朝。
可惜,才过去半个月不到,江湖中便传出了秦国相邦消失的消息。
咸阳宫花园内,嬴政看着手中的迷信,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可眼底却传出一丝愤怒。
“先生离开咸阳的事泄露了,韩非,你觉得,这是如何泄露的?”
韩非笑了笑,随后回应道:
“白亦非除了上朝,便是一直待在紫兰轩,除了朝堂之上熟悉秋相邦的人,不会这么快就暴露。”
“不过,能这么快就传遍各国,想必此人背后的势力不简单。”
“韩非可有猜测的人?”嬴政轻声问道。
“目前还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