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得让他把窗户纸捅破……」

史蒂夫的表情难看的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

“所以你迫害那些女人……就是因为这么肤浅的理由？”

罗素眼中出现了破碎的悲伤：

“不不不，我的队长，这怎么会肤浅，我坚持了几十年，从事着伟大的研究，怎么能称作肤浅？……我把你一直当做我的……blablabla…”

罗素又开始夸夸其谈的赞美着史蒂夫在他的心中有多么伟大，多么不朽，像是信徒见到了他的教皇，满眼都是狂热的敬意。

史蒂夫被恶心的够呛，但又没动手攻击罗素。

大约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连动手都觉得晦气。

你叹了口气，一脚踹在了罗素的身体上，代替史蒂夫将其踹飞。

算起来，若只看外表，罗素不过是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头。

但若是细算，罗素的年纪已经快将近一百二十岁了。

所以，该说不说，罗素的研究多少是有一点用处的。

你一脚将他踹飞，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一脚的威力是不是足够能直接踹死他。

你蹲在他的身边，直接将他两手的动脉全部割开。

“你喜欢抽女人的血？不如，你自己体验一下放血的滋味好了。”

你在手上划出伤口，每每感觉罗素快不行了，就用白光治愈他，转而再次割伤他放血，周而复始。

偶尔觉得不解气，你还会对他的脸上来两拳，完全将‘低调’诠释的明明白白。

史蒂夫伸手拦住你，阻止了你用这种看起来非常自残的方式来折磨罗素。

“萨萨，别为了这种人伤害自己，他不值得。”

史蒂夫握住了你的手心，抚摸着你手心那已经愈合到看不见的痕迹。

“我不知道……你还拥有这样的能力……”

“Cap，谁没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呢~”

你打趣着史蒂夫。

“你这带着自残性质的治愈能力，难不成……我又不是第一个知道的？”

他走到罗素身边，用手铐将昏迷的罗素铐了起来，然后叉着腰，期待着你的回答。

你抿了抿唇：“呃……怎么说呢……这个问题……”

史蒂夫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你。

“你可不要随便糊弄我。”

你心虚的抬眼点头：“……嗯。”

史蒂夫了然的叹了口气：“果然，我在你这里的位置从来不是第一……不过亲耳听见你的回答，倒没有想象中那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