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四月份。”李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这样，你们谁先把对方的罪行供出来，我就放走谁，如何？”

黄常安和王德彬对视一眼，同时点头，然后一起说道：

“是他主使的！”

这异口同声，这同步的指向对方，不得不说，真是好兄弟。

黄常安和王德彬两人脸都黑了，尼玛，好兄弟说卖就卖？

“让我细数一下吧，大三你俩就成立了驱灵工作室，嗯，解决了不少灵异事件呢，我数数哈，哦？居然还破了一个风水局，可以嘛。”

“一共处理了22起灵异事件，其中只有11起是灵异事件，剩下的都是当事人心理作用。我没有说错吧？”

“咳咳，那么久远，谁知道呢。”黄常安眼神飘忽，不敢对视李婉。

“你们知不知道，经营灵异事件是在民俗调查局报批获证的，你们这属于无证经营，还带欺诈。嗯，判个几年就好了。好好改造吧。”

说着李婉站起身，准备离开。

“别别别！”黄常安连忙叫住李婉，“大美女，别这样！你说吧，需要我们做什么.......”

李婉背对着他俩，嘴角上扬，转过身恢复严肃的表情：

“本来呢是罪无可恕的，不过看你们都是第一次犯错，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把这个签了吧。”

林羽立即上前，拿出两份合同，摆在两人膝盖上。

上面清楚地写着四个大字：实习合同

第一句话就是：“本人黄常安自愿参加南鹏市民俗调查局实习，实习期为六个月，六个月期间本人自愿放弃所有工资，并接受一切吩咐。”

黄常安眼角抽了抽，这尼玛不是霸王合同吗？信不信我马上就打投诉你们！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签。”

李婉拍拍手，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很温柔的妹子拿着两份文件进来，放在他们膝盖上，小脸微红，连忙跑了出去。

上面写得很清楚：

《认罪书》

啊这！

李婉笑眯眯的说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黄常安和王德彬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实不实习的无所谓，主要吧，我俩作为新时代大学生，早就做好了为社会奉献的准备！我们马上签合同。那个啥，这个什么认罪书能不能拿开？怪吓人的.......”

“那就签吧。”

李婉让林羽解开两人，同时把认罪书拿开。

黄常安看着实习合同，鼓起勇气，对上李婉的双眼，语气十分强硬：

“签可以！”

“恩？”李婉挑起眉头。

“就是能盖实习章不......学校那边卡的严。”

“盖！”

“好勒！以后我就是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