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会恢复原本的记忆性情大变,
也可能会莫名其妙炸了基地,也有可能变得更笨、一次次的挑战飞坦的底线……
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去袭击拍卖会,把哈哈留在基地让信长连同两个小孩一起看顾,也能把人顾到不见的。
“解释一下吧。”库洛洛似是没什么情绪波澜的继续看书,但他的语气可说是冷硬到了极点,明显也有些不悦了。
信长在几人的眼神凌迟下,一边为自己默哀祷告,一边解释一切的来龙去脉。
他只不过是去追两个逃跑的小孩,哪知道哈哈也会跟着不见了,他也有出去找人,但就是哪儿都找不到,直到其他人都回来了,也还是没有找到小姑娘。
完蛋了,这下真的完了,每个人的杀气都重得和什么似的……这下不只是连两个小孩都看不好丢失了颜面,还可能因为连一个失忆负伤的小女孩都能看到不见而丧命。
信长顿时觉得,团员间禁止内斗的规则真的是最好的平安符啊,他的内心无疑已经开始流起了宽海带泪了。
“我出去找。”飞坦跳了下来,仓促的就要出门找人,却被库洛洛叫住了脚步。
“等等。”库洛洛微微抬头,看了看几人各自的表情,缓缓开口:“先不要出去找,我们今晚的活动才刚停止,现在出去假尸体的事就会曝光的,这样今天的收尾就算是白费了。”
“但是团长……”还没等飞坦说话,侠客便也心急的开了口。
现在不去找,那如果哈哈一个人在外面出了事该怎么办才好?
不是应该赶快找到人带回来吗?
“不用心急,你们仔细想想吧。“库洛洛将书放到一旁,冷静的说着:“信长说了,他是去追两个逃跑的小孩才丢失哈哈的。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哈哈一直都在昏迷的状态,醒来之后应该也没办法跑太远,但信长却找不到人——那会不会,她是被两个小孩子顺便带走了的?”
毕竟在一个盗贼集团的基地里居然会出现一个受了伤的小女孩,任谁都会误会,如果说哈哈没有清醒过来的话,这假设更有可能的。
“侠客,之前装的定位器呢?”库洛洛看着几个人都在思考,稍微冷静了下来,便转过头看向侠客。
“之前哈哈在拍卖会受伤时就不小心弄坏了,没有时间修好,现在就只是个普通的铃铛而已。”侠客摇了摇头说着。
那个铃铛不只是恶趣味的把哈哈当宠物才安上的,其实里头还有追踪定位的用途。
一开始给哈哈戴上去是因为不信任她,觉得她只是假装失忆的接近。
但相处久了下来,几人都发现,她不仅仅是真的失忆,还是个严重的大路痴。
每一次失踪,定位器都显示在基地里根本没出去,要不是跑到什么许久没用的地下室、阁楼的,就是不小心掉进地鼠挖的洞——对,就是个地洞,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路的,这样都能跌进去。
库洛洛闻言,沉思了一下,又看了看有些焦躁不安的几人,说道:“先不急着出去找,哈哈不会出事的。”
因为今天晚上他们搞出的动作已经够多了,不宜再有太大型的活动,免得引来黑社会那边的注意。
是时候停下来休息一下,而不是就这样匆忙鲁莽的出去闹。
“全部都先在基地休息吧,其他事情,明天再说。”库洛洛说着,也算是下了需要绝对服从的指令。
飞坦虽然有些心急,但也不能违背库洛洛的命令,只好狠狠瞪了一眼依旧在冒冷汗的信长,满身杀气的到一旁的角落闭目养神了。
说是闭目养神,他也不可能真的休息的,毕竟某个小家伙还失踪着,心里头难免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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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担心?
他居然会担心她?
为什么他要担心她?
应该说,这是担心吗?
太不对劲了,自从她出现之后,他自己也感觉到了那些不对劲的点,好比说他会不由自主的担心她,甚至偶尔会……关心她?
为什么?
是什么事情引来他这样的变化?
他一开始不是很想杀了她的吗?
怎么会忽然关心起她了?
是因为她那次生病时脆弱的样子?
还是她一次次面对恶梦逞能的傻劲?
又或是她时不时蹦出来的无厘头举动?
不知道,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因素让他变成现在这样了。
或许是那时一时之间,被他遗忘、以为并不存在的怜悯突然作祟,他才会慢慢的开始对她上心吧?
又或许是,看着旅团的每一个人都和她相处得融洽、有说有笑的,下意识觉得不屑、不满,进而对她的观察多了一份心?
他不清楚,真的不清楚,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心烦,以及那称作在意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而她的身影又是从什么时候渐渐侵入他的脑海中的,他完全不知道。
相对的,这样陌生又纠结的情感、情绪已经严重干扰他了,让他觉得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这样的改变让他感到烦躁。
造成他这样改变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小丫头,所以这一切问题的产生都是她的错,这笔账就这样算在她的头上吧。
信长那家伙连个小孩都顾不好,实在该好好拷问他到底是怎么看顾的,至于那个突然搞失踪、惹得他心慌的奇怪女孩……
找到之后,先吊起来打一顿再说吧,简直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