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副区长，这个孔文斌，等调查结束后，如果确实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到时我会请示领导，看能不能对他从轻处理。”

张庆元虽然没把话说死，但意思也很明确，那就是只要领导发话，完全可以从轻处理孔文斌。

龙飞当然听懂了张庆元的言外之意，所以当即表态。

“那就谢谢张组长，有劳您了。”

龙飞离开的检查组的时候，龙沐秋把他叫住，然后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龙飞，国庆节前我们检查组估计就会返回燕京，爷爷说看你有没有时间去燕京一趟，他想见你。”

“国庆节……行吧，我到时一定抽时间去看爷爷，聆听他的教诲。”龙飞想了一下，当即答应下来。

两天后，检查组会同刑警队的人员，再次提审了钱东升。

龙飞当然也参加了审讯，可是钱东升继续保持沉默，拒不交代。

龙飞坐在那，声音洪亮说道。

“钱东升，你是穷苦人家出身，从小很勤奋，经过几十年的奋斗，才一步步干到市长的位置。”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变了呢？腐化堕落，到最后居然还干起了杀人的勾当。”

“先不说你对不对得起党和国家的信任和培养，我想问你，你对得起含辛茹苦，把你抚养长大的母亲吗？”

龙飞最后这句话，显然触动到了钱东升的灵魂，他猛然抬头，神情顿时有些激动。

龙飞站起身对钱东升说道：“今天我请来一位老母亲，我想你现在肯定很想见她。”

说完，龙飞开门出去，然后扶进来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大娘。

“妈……您怎么来了……”

钱东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哽咽着说不出话，眼泪唰唰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