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九爷是回话了。”
齐铁嘴支支吾吾地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说啊。”
张启山一挑眉,原本还催促了句,很快又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了。
是言爷已经占了九爷的路子,所以那边走不通了,是吗?”
齐铁嘴挠挠头:“启山兄,你说你那么聪明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这学风水术数的,脑子都转不过你,真是什么都被你猜中了。”
张启山心头一沉。
解九爷的脑子极活络,有他在,能想出不少周转的法子。
但现在这条路却被许言给占了,那自己到时候如果钱不够用了,可来不及临时筹钱。
齐铁嘴在一旁又欲言又止,被张启山一眼瞄到。
“你想说什么就说。”
“启山兄,你也想到了,恐怕后面拍药,需要点天灯。万一咱们不够,那不是还有言爷?他若是点了灯,咱们可就省钱了。”
张启山瞥他一眼:“那二爷要的药,也落在言爷手里了,到时候你拿什么东西给二爷?”
齐铁嘴忍不住说:“言爷给丫头求药,那是天经地义的。二爷是执着于心中的一个执念,就算拿到药,用什么名分去送药?
二爷现在脑子不清醒,怎么你还能跟着他一起胡闹?”
这话他在心里憋了很久了。
不是说他齐铁嘴不肯为兄弟两肋插刀,实在是这回的事儿要是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尤其会损了二月红的名声。
“丫头跟许言,并未成婚。再说,她跟二爷,也有一份青梅的情意在。”
张启山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他跟齐铁嘴一样,觉得此事不妥。
但也不想让这件事,成为二月红永远解不开的心魔。
齐铁嘴叹了口气:“算了,谁让咱们是兄弟,我再去想想别的法子。
至少,就陪你们疯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