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关注着艾伦斯公馆。
然而,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那边却依旧风平浪静。
圣克莱伯,宫城。
尼古拉四世难得睡了个好觉,所以,醒来之后,心情依旧非常不错。
哼着小曲,在侍女的帮助下,洗漱穿戴完毕,随即便开始享用宫廷大厨精心制作的早餐。
“外六环的那个家伙被逮捕了吧,是去的哪一个审判庭,你说我要不要去旁听一下?”
边吃着早餐,尼古拉四世边向着旁边的保罗勃询问道。
这家伙并没有死去,甚至一点伤都没有。
卡尔布拉多维奇被人杀害时,他被人给引开了。
说起来,他根本就没有和那帮人交过手。
但至少有一点他很清楚,他们那一晚并没到过外六环,卡尔布拉多维奇也不可能精准地死在刚好和他有过冲突的霍尔的家门口。
这明显就是一桩栽赃陷害的案子。
可惜,尼古拉四世却不这么想。
他才不管谁是杀害卡尔布拉多维奇的真正凶手,他只需要一个凶手而已。
而霍尔正好满足了这个人选,所以,他一定就是凶手。
即便他不是,也得是。
跟随在尼古拉四世身边多年,再正直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政治的渲染,所以,对于这件事情,保罗勃也只能选择沉默。
和其他人一样,静等霍尔被逮捕。
而之后,霍尔的表现却令人动容。
那种桀骜,那种蔑视一切的作风,虽然让人感觉像个疯子,但是回头想想,却也颇为令人心情激荡。
多少年的中立法则束缚,早就让得绯罗的超凡者失去了大部分的血性。
每每行事,都要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一点都不大气。
霍尔直接硬刚中立法则的行为,不知道是多少超凡者想做而不敢做的。
说实在的,当他做出这种举动后,对超凡者而言,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是,他做出了这种举动。
原本关注着卡尔布拉多维奇死亡事件的超凡者,也自动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只希望霍尔赶紧被逮捕,甚至可以立马被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