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薄心笑了笑,道:“那这是扯平了,以后呢?”
陈安道:“谁说扯平了?这租金多少,不该由我来定么?我可没觉得扯平。”
“啧!”江薄心道:“欺师灭祖,你才应该到戒堂里去跪着。”
陈安对上江薄心视线,道:“你杀了守行真人的事情,还没有翻篇。”
江薄心闻言一怔,道:“守行真人?你那个便宜师父?”
“就是我师父!”陈安道:“我这身体里留的灵力是他老人家临终前渡给我的,他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师父。”
“哎,忘恩负义,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我传你楼观道完整的三道法门,也没见你好好谢谢我。”
“呵,传我法门,然后就想夺舍我?”
“最后成功了吗?没有吧。”
“如果成功了呢?”
两人这样对视着,江薄心侧开头,看向一边,道:“贫道不想与你这伶牙俐齿的黄口小儿辩驳。”
陈安没再搭理江薄心,走入戒堂,里面是惶恐不安的蒋处长。
蒋处长一看到陈安,立马大声质问道:“这是哪?!你怎么可以拘押我的神魂?!你这是违逆人道!违逆人道!”
“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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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蹲下身,看着癫狂的蒋处长,问答:“你在说什么?”
蒋处长浑身抖若筛糠,双手胡乱的挥舞着,往后挪动着身子,道:“你违逆人道!你违逆人道!你违逆人道!”
陈安眉头皱起,这人疯了?
那他还怎么问出来有用的情报?
陈安一把抓住蒋处长手腕,喝道:“停!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陈安调用了戒堂内的神威,压住了蒋处长,问道:“人道是什么?”
“人道就是人道!人道就是人道!人道——”
“停,谁指使的你?说!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
“哼!”神威如巨石,压在蒋处长胸口,让他喘不过来气,他神情慌张,说道:“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是不是戈郎君?”
陈安的问题刚一落到蒋处长耳中,他顿感如遭雷劈,呆立原地,毫无反应。
好半天后,他才回过身,道:“不是!不是!不是戈老!我对戈老是忠心的!戈老救过我的命,我不会背叛戈老的!不是他,不是——”
陈安松开蒋处长,站起身,俯视着他。
陈安知道是谁了。
当真是丧心病狂,勾结外人,发动这种邪阵。
难道这也是他打压玄门各派的一步棋么?
以金陵数万百姓为代价?
陈安又质问道:“戈郎君的目的是什么?”
蒋处长头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连连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
“徒儿,我在把他拽到这里面的时候,他神魂受了影响,已经处在神志崩溃的边缘了,你要是再这样追问一会,他没准就变成傻子了。”
江薄心来到戒堂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门口,额边还有几缕碎发,看起来比陈安还要放浪不羁,活脱脱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道人形象。
是此,他这句“徒儿”听起来越来越怪。
陈安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么?”
江薄心摇头道:“没有,我就是提醒一下你。”
在一旁一直看着的姜欣起身道:“我有办法。”
陈安看向她,道:“说。”
“搜魂术。”
江薄心好奇的看了姜欣一眼,随口道:“那玩意可是邪术,一个操控不好,可是会反噬你的神魂的。徒儿,想好再用。”
陈安记下了江薄心的提醒,江薄心,你这个人也会忌惮这些么?
陈安问向姜欣道:“你会么?”
“会,而且我可以教你。”
陈安迟疑片刻,道:“你就不怕我把这招用在你身上?”
姜欣笑了笑,道:“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不说了,告诉我该怎么做。”
......
半个小时后,蒋处长昏死过去,倒在一旁,陈安收回放在他头上的手。
他看着地上躺着的蒋处长,道:“这个戈郎君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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