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脑中灵光闪过,回到法坛,从“心景”中取出之前在楼观台拿的符纸、朱砂、徽墨、狼毫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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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纸、朱砂和徽墨品级上乘,都是一等一的珍品。
狼毫笔笔杆是墨玉制成,上面的狼嚎取自一头成了精的狼妖。这狼毫笔是楼观道第七十六代掌教真人制作,受了近两百年的香火供奉,已然是一件丙中的法器。
敬香,敕纸、敕笔、敕墨。
随后,陈安心中回忆之前学到的符箓之术以及《天医法》中记载的一些施符水以治病的方法。
他左手掐诀,右手执笔,口中念咒,屏气凝神,笔走龙蛇,写完秘讳,陈安取出楼观道法印,扣在符纸上,灵光闪过,一张蕴含神火之力的黄符画成。
如法炮制,陈安共计画了六十张黄符,其中神火、神木、神水各二十道。
陈安放下笔,拿起这六十张黄符,在燃着的降真香上面,端着这些黄符,穿过紫烟,绕了一圈,为这些黄符再加持一道神力。
“如此,那些病症轻,感染不久的病人,依靠这些黄符,足以逼出他们体内的厌鬼。”
......
离崆峒山不远的一个小村子里,谢三待在一家农户的房子里,在他身边躺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
谢三手里拿着一面黑漆漆的小鼓,他皱着眉,自言自语道:“妈的,不是说这崆峒印早就自封了么?”
他摆弄了半天手里的人皮鼓,怒骂一声:“真他妈晦气!林崇景!你这个师弟真是坑惨我了!”
谢三泄气一般瘫在地上,侧过头看向身边双眼瞪得溜圆的尸体,露出一个渗人又恐怖的笑容,道:“喂!你们别怪我啊,我说了我就进来坐坐,你们不让,那没办法了......诶?怎么回事?”
谢三猛然坐起,喃喃道:“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怎么一只魂魄也没给我拉回来?”
正当他准备去起身时,他眼皮一跳,迅速捕捉到外面的动静,奋力跳起,跃到房梁上。
一道道风刃破窗而来,将他原本待的地方砍的稀巴烂。
未等谢三来得及喘口气,房顶传来巨响,一尾拂尘击穿房顶,直取他项上人头而来。
谢三仓促躲闪,跳到一边,不料原本坚硬的地面,瞬间变为一滩污泥。
噗呲!
谢三双脚陷入污泥之中,污泥迅速固化,变的异常坚固。
一阵刺眼的银光闪过,谢三微微侧过头,再睁眼时,一杆银枪已朝他心口冲来。
在另一边,还有九道闪着幽绿色光芒的狐火朝他身后扑来。
一时间,谢三腹背受敌。
谢三脸色阴沉,低声道:“围攻我一个?”
他大喝一声,震碎脚下固化束缚他的污泥,口中念道:“唵!”
一字念出,风云骤变。
“嘛!”
二字出口,谢三拔地而起。
“呢!”
“叭!”
“咪!”
“吽!”
轰!
马头明王法身瞬间降临,掀起一阵阵气浪,击退胡永年和颜明,护送谢三逃出屋外。
谢三刚来到屋外,守平道人手持拂尘从天而降吗,劈向谢三。
马头明王法身一动,屈指一弹,挡住守平道人。
守平道人身上黑白二色流转,拂尘忽明忽暗,阴阳交织,化去了马头明王接近一半的法身。
谢三心中一惊,稳住心神,催动灵力,重新凝聚马头明王法身,但速度远不及守平道人。
守平道人瞬息而至,抬起左手,重重拍向谢三胸口。
谢三举起人皮鼓,挡在身前。
人皮鼓虽被崆峒印暂时压制,但仍是一件不错的防具,轻松挡住守平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