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里,莫月丽抬头一看,只见天空湛蓝如宝石,万里无云,阳光洒在大地上,照亮了翠绿的蔬菜地。
好吧,并不是照亮,是植物有些都已经晒蔫了,耷拉着脑袋挂在枝头。
微风轻拂着她的脸颊,带来了泥土的清香和农作物的芬芳。
好吧,芬芳不芬芳,莫月丽不知道,只知道,这天真的太热了,真是汗流浃背。
远处,山峦起伏,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陶醉其中。
不愧是乡下,空气都清新许多,莫月丽想着,以后养老了也要找一个环境优美,交通发达的地方。
不同的植物有不同的除草方法,就像玉米,除草的同时还要把它周围的土往根部拢一拢,让它保持水分。
也方便收割时,一锄头下去就能拔出一个根。
干到晚上7:30,该除的地方都弄完了,两人又扛着锄头回家。
回到家,莫叶丽才发现自己的脸随便一晒脸就红了,赶紧洗了把脸抹了点润肤的。
来到厨房,把手洗了,淘米,用电饭锅把米蒸上。
苏雅则是进到房间,帮莫伟把生理需求解决了,出来后,也进了厨房,洗了把手,母女俩又开始做饭。
晚上,经过一下午的劳累,胃口肯定不佳,苏雅从装酸菜的罐子里捞出一把酸菜,打算弄一个酸菜汤。
回来时在菜地摘了两根儿黄瓜,做一个拍黄瓜,清爽的,开胃的都有了,打算再做一个辣菜。
苏雅在厨房里找了找,把之前自己自制的皮蛋拿了出来。
一家子吃皮蛋都喜欢把皮蛋煮熟在剥皮,拿一点自制胡辣椒,折耳根,酱油,盐,你喜欢吃的还可以放一点儿味精,把它和皮蛋搅拌在一起。
又辣又好吃,如果喜欢放醋,也可以放一点醋。
这皮带还可以放到第二天早上,腌入味儿了,用来吃稀饭,那味道绝了。
很快,简简单单的饭食便做好了,两人又进房间,合力把莫伟从房间里推了出来,拍黄瓜和酸菜汤,莫伟都能吃。
莫伟出来洗了把手,扫视了一下桌子上的菜,见两人没有像中午那样区别对待,心里瞬间放松了。
完全忘了苏雅是那种秋后算账的人。
吃完饭,苏雅又带着莫伟去洗漱,莫月丽则是把碗筷都收好,拿到厨房洗干净,归置好。
等了半小时,苏雅和莫伟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是呀,把人推到了门口:“小月,和你爸先聊聊天儿,我去洗个澡。”
莫月丽点点头,从屋里搬了张凳子坐在门槛边,手里还拿着一个大蒲扇,不断的扇着风。
“爸爸,你为什么叫莫伟呀?末尾末尾那不是倒数第一的意思吗?”
莫伟没好气的用眼神瞪向自家闺女:“闺女,你就没想过这名字是莫大的功绩,伟大的事业的意思吗?”
莫月丽尴尬一笑:“老爸,你这也想的太异想天开,还莫大功绩呢,你咋不上天呢?”
莫伟平静的说:“你要知道你老爸之前叫莫狗蛋,还会觉得莫伟异想天开吗?”
莫月丽直接笑出声:“那老爸,你的名字是怎么改过来的?”
“那是我的乳名,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叫这个名字来着,后来村里说要上户口,别人一听我叫狗蛋儿,负责人觉得这个名字不靠谱,上户口的名字还是得再三斟酌。
以后别人一听我叫狗蛋儿,那我还抬得起头吗?就让工作人员给我取了一个,那工作人员刚好看到墙上的报纸。
指着伟人事迹4个字,说,就要个伟字吧,让这娃也学习一下伟人的风光事迹。”
“老爸,你这话说的是真的吗?”莫月丽不禁有些好奇了,这事儿原主知道吗?
“那爸,我妈平时咋叫你的?”
“叫狗蛋儿啊,还能叫啥?”苏雅的声音强势的插了进来,原来苏雅进了浴室发现衣服没带齐,又出来拿衣服,正好听见两人的谈话。
嘴没个把门儿的就开始往外秃噜,苏雅看着两人,见自家老伴儿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有一两秒的心虚。
心虚过后就是理直气壮,她平时就是这么喊的,老一辈儿知道他名字,都喊他狗蛋儿,有啥好计较的,顶多是众人没有在闺女面前喊过。
如今觉得丢份儿,之前不知道的时候还不照样被喊,矫情个什么劲儿。
没好气的弯了一眼莫伟,又进浴室洗漱去了。
父女俩对视一眼,赶忙转了个话题,不然这话题越聊越尴尬,莫月丽总不能揭她父亲的老底吧?
只能赶紧问他老爸家里种了些什么,又发生了什么新鲜的事情,他脚上的伤到底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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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伟瞬间被这个话题转移,开始洋洋洒洒的说他的丰功伟绩。
说的唾沫横飞,等苏雅从浴室里出来了都没有察觉,莫月丽见母亲从浴室里出来,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洗漱。
还在噼里啪啦讲个不停的莫伟没有意识到凳子上换了人,依旧讲着。
“我跟你说,张老头那个不要脸的,喝不过我还想以水兑酒,被我发现了,我直接点破他,让他继续喝。”
一旁的苏雅听不下去了:“喝,喝,喝,你还喝呢,喝了那丁点儿马尿,走路都走不稳,看把自己摔成个啥样。”
莫伟立刻怂了,人啥时候换的,他咋不知道?哦吼,他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