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林小妍在什么地方吗？”
“上川镜子？不知道。她应该是躲藏起来了。她在陆军的黑名单上排名第一。”
“是吗？”
“那些变态杀手都在找她。”
“哦……”
张庸神情冷漠。
关心则乱。他现在必须冷静。
林小妍是日谍。日寇陆军要杀她，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如果插手，叫“干涉他国内政”……
但是，如果她主动向自己求救的话，那就没事了。
好奇。林小妍会向自己求救吗？
他其实有点期待……
林小妍在特高科的等级很高，知道的秘密肯定很多。
如果她愿意全部透露给自己知道的话，发点小财绝对是没问题的。自己说的小财，是几十万美元……
“你们特高科有多少人？”
“很多。”
“我的意思是，好像你们这样的美女间谍有多少。”
“一百多吧。”
“哦，一百多……”
张庸胡思乱想。
担心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打住！
打住！
想什么呢？
现在是榨油的好机会。
先将她们的油水榨出来，然后再榨其他人。
熟归熟。但是赚钱的事，一码归一码。她们掌控的钱财，必须全部交出来。
必须落入自己口袋，才放心。
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你不能要。也不能藏……
“还有吗？”
“我知道的就这么一个地方。”
“真的没有了？”
“这些大洋都是后期运输进来的。陆军那帮人已经开始提防我们特高科了。”
“了解。”
张庸于是没有细问。
以天理惠子目前的状态，如果知道，肯定爆出来。
哪怕是她自己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她也非常乐意看到陆军那帮人遭受损失。这就是所谓的损人不利己。
很多男人都是如此。何况是女人？女人疯起来，才没有理智可言。
日寇陆军马鹿和海军马鹿胡坑，不也一样？
“张啸林在什么地方？”
“天龙道场。”
“他一直在里面？”
“是的。他担心你来找他的麻烦。所以，一直都藏匿在天龙道场。由火曜会加以保护。”
“对了。伱跟我说说火曜会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秘密的。就是之前的黑龙会，有点零散了，人太多了，管不过来。于是在黑龙会之上，挑选了一些人，另外组成了七曜会。由几个大家族分别统帅。毛利家就是其中之一。火曜会就是其中的一曜。”
“火曜会的背后是雍仁？”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之前在天津卫被你打死的罗望子，的确是从雍仁的身边过来的。”
“哦？”
张庸内心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
那个罗望子，居然是雍仁身边的女人？话说，雍仁的审美这么独特的吗？
当时看那个罗望子，感觉怪怪的。完全不符合东方人的审美。难道雍仁本身，居然有什么独特的爱好？
或者说，是正常的美女看腻了，需要一点新鲜刺激？
“你别想多了……”
“什么？”
“罗望子只是雍仁的护卫而已。”
“单纯护卫？”
“是的……”
“如果他们之间有点秘密关系呢？”
“你想多了。”
“难怪雍仁要杀我。敢情是我干掉了他的姘头啊！”
“想要杀你的人多了去了……”
“也对。”
张庸立刻收回话题。
不多说了。继续干活。继续搞钱才是王道。
现在特高科和日寇陆军闹翻，一票女间谍人心惶惶，进退失据，慌不择路，正是他猎杀的好时机。
人财两得。
财色兼收。
欧耶！
必须要感谢自己之前泡制的所谓226计划，让特高科被针对。
所以，有事没事炮制点假情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作用了。
这时候，上官庆走过来。
“报告！”
“说。”
“组长，已经全部统计出来了。一共是八箱银元。每箱1500枚。总共枚。”
“知道了。全部装车带回大校场空军基地。交给杨丽初处长。”
“是。”
上官庆立刻安排。
很快，八箱大洋就被全部运走。
无声无息。
张庸转头看着天河惠子，直言不讳，“才一万多大洋，太少了。有没有更多的？”
“有。”天理惠子似乎早有准备，“但是，需要冒险。”
“你说。”
“我带你进去媚香楼。你将里面的钱财都劫了。”
“媚香楼？”
“是。它是竹机关属下的一个窝点。”
“不能吧。里面都没有日本人。”
“老板是高丽人。里面有很多高丽人。还有新京来的。就是你们说的伪满洲国。”
“哦？”
张庸眼神顿时闪闪发亮。
难怪自己没有发现媚香楼有什么特殊。敢情是地图的问题。
小主，
地图只能甄别日本人和非日本人。但是非日本人的种类那么多，它都不细分的。所以，如果不是日本人，根本甄别不出来。比如说高丽人。还有那些伪满洲国的汉奸。
不知道地图能不能升级？
“资料残缺……”
“无法升级……”
忽然有信息闪过。
似乎是系统提示？
哦，那算了。无法升级就无法升级吧。
反正，在未来十年，唯一的敌人，就是日本人。只要死死锁定日本人就足够了。
做人不能太贪心。不能上来就想着要一万艘航母……
“媚香楼里面有竹机关的窝点？”
“不是。”
“那……”
“整个媚香楼就是竹机关的窝点。里面的骨干，都是竹机关的人。他们是专门在那里打探和收集各种信息，然后分析整理，向上汇报。你们的很多情报，就是在那里泄露的。”
“原来如此。”
“不但是媚香楼。在秦淮河的其他青楼，也有竹机关的探子。但凡是在青楼里面泄露的机密，竹机关都知道。”
“明白了。”
张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难怪金陵被渗透的好像是筛子一般。原来日寇早有安排。
这个安排高明就高明在，居然没有日本人。都是高丽人，或者是汉奸。结果，他华丽丽的将其忽略了。
如果不是特高科的这些女间谍爆出来，他可能现在还没察觉到。
但是，其他人也没察觉到。说明其他人也无能。说明其他人的反间谍能力，还不如自己……
自我安慰一番……
然后抖擞精神。
准备队伍。
“等等。”
“做什么？”
“你需要易容吗？”
“不用。”
天河惠子摇摇头。
张庸也没坚持。是你说不用的。
到时候，日寇陆军知道是你在背后捣鬼，绝对火冒三丈。
但是话说回来，或许，这就是天河惠子需要的结果？她就是想要看到陆军气急败坏的样子？
陆军派人来杀她，她反手就灭掉媚香楼。算是反击。
呵，她也不是善茬啊！
出发。
到达媚香楼附近。
没有走正门。因为正门容易打草惊蛇。
“这边。”
“好。”
天理惠子带着张庸前进。
从媚香楼的后面，绕过好几栋房屋，到达一堵墙壁面前。
地图显示，墙壁的后面，有五个白点。似乎是媚香楼的守卫。但是没有武器标志。
“需要翻墙。但是墙壁后面有看守。”天河惠子提醒。
“携带有武器吗？”张庸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天河惠子回答，“所以，需要冒险。万一他们手里有枪，你们就会伤亡很大。”
“没事。我们能搞定。”张庸朝陆克明招招手。
陆克明等人静悄悄的找来梯子。准备翻墙。同时，准备好所有武器。
张庸悄悄观察天河惠子，发现她还挺紧张的。
看来，日寇陆军欺人太甚，导致她们没有退路。她们是真的要出卖日寇陆军了。
好，好，非常欢迎。
只要是带着情报，带着钱来的，他都全部接收。
收回心思。
拿出闪光弹，准备动手。
这些闪光弹，都是系统之前赠送的。他还没用过呢！
正好，现在用一用。
简单和陆克明等人说明闪光弹的特点。提醒他们在闪光弹爆炸的时候，及时闭眼。
“预备！”
“上！”
张庸打手势。
陆克明等人立刻开始爬梯子。
同时，张庸将闪光弹扔过去。
一枚……
两枚……
三枚……
“噗嗤！”
“噗嗤！”
“噗嗤！”
连续三声沉闷的声音。
顿时，墙壁的那边，白光一片。所有人都炫目。
墙壁这边，也差点炫目。
尤其是正好爬到墙头上面的陆克明等人。差点来不及闭眼。
哦，时间没有配合好。
没办法，第一次使用。难免会有纰漏。
但是问题不大。
遭受重创的，是里面的守卫。
当白光连续闪烁，他们全部捂着眼睛，痛苦的扭曲倒下。
陆克明等人趁机从墙头跳下去。
然后就是混战。
那些眼睛刺痛的守卫，根本没什么反抗能力，轻松就被全部抓捕起来。
很快，五个守卫就全部搞定。
有梯子被搬到墙壁另外一边。可以爬下去。
张庸于是开始爬梯子，顺利的进入媚香楼。
“你用的是什么武器？”
“闪光弹？”
“什么？”
“闪光弹。发出强光。可以让人短暂失明。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哪来的？”
“我自己发明的。”
张庸大言不惭。问就是我的发明。
事实上，他也没有说错。此时此刻，全世界都还没有闪光弹。
有毒气弹，有催泪弹。就是没有闪光弹。刚才，也是闪光弹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亮相。效果似乎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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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上！”
陆克明等人迅速从后面发起冲击，将门口完全堵住。
因为是白天。没有什么客人。正好将媚香楼封锁了。
随后，媚香楼里面的所有人，都被强行推搡，集中到了中间的戏台前面。
当张庸进来的时候，这里黑压压的全部都是人。
粗略数了数，足足有一百多人。
除了那些睡眼惺忪的女人，还有很多男的。
“老板不在……”
“跑路了？”
“不知道。”
“抓几个骨干出来。”
“就是他们。”
天河惠子给张庸指点目标。
张庸摆摆手。让陆克明上去抓人。一个个都抓出来。
地图没办法甄别汉奸。但是，反水的特高科可以啊！被天河惠子指出来的，都是竹机关的骨干。
这些人虽然不是日本人。但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和日寇一样可恶。
“你，你，你们要做什么？”
“范成大，不认识我吗？我们见过面的。”
“你，你……”
“乖乖招供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你怎么会和他……”
那个叫做范成大的男人完全呆住了。
他想不通，为什么天河惠子居然会带着张庸来抓自己。
没错，他认识张庸。
他也认识天河惠子。
如果是张庸来抓自己，他能理解。
可是，居然是天河惠子带着他来，他就无法理解了。真的。
须知道，天河惠子是日本人啊！
自己也是给日本人做事的。然后，一个日本人带着别人来抓自己……
说不过去啊！
“交钱。”
“什么？”
“将你们所有的钱财，全部交出来。”
“你们……”
范成大还是没搞明白。
为什么张庸和天河惠子会搞到一起。
然而，天河惠子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她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出这么一口恶气。
陆军那些王八蛋想要杀她，她当然不会客气。
“钱。”
她冷冷的说道。
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把匕首。
“嗤！”
给范成大就是一刀。
范成大顿时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嗤！”
“嗤！”
天河惠子又是两刀。
张庸：……
擦，这个女人，够狠。
虽然说，她这样做，有故意表忠心的嫌疑。但是……
确实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幸好，自己早早就识破了她的身份，让她没机会作恶。
否则，一旦是日寇占领了上海滩，她和张啸林沆瀣一气，不知道得有多少抗日志士死在她手里。
她是美女蛇。毒如蛇蝎。被她咬到的，都不得好死。
但是，她也能反咬日寇自己。
“后面……”
“后面……”
果然，范成大崩溃了。
他给日本人卖命了。然后日本人带人来抓他……
感觉整个世界完全坍塌下来了。
“钱宏权呢？”
“他，他……”
“嗤！”
天河惠子抬手又是一刀。
范成大顿时又发出惨叫。
张庸后退两步，侧头看了看。担心天河惠子将人弄死了。
话说，这个范成大还有用的。别上来就被你整死了。你是专业的间谍。手底功夫不要比我这个非专业的还粗糙……
“他出去了，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
“去，去……”
“是谁将他叫走的？阮兆祥？”
“不是，是，不是……”
“嗤！”
范成大又挨了一刀。
张庸歪着头。冷静的看着。默默消化相关的信息。
他知道天河惠子的目的。是故意套取更多的信息，然后向自己邀功。这也是惯常操作。想活命就得这样。
但是……
天河惠子提到谁了？
阮兆祥？
她也知道阮兆祥？
阮兆祥就是那个谁？伊达宗树？对……
看来，这是条大鱼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嗤！”
“我真的不知道。他急匆匆的出去。什么都没说……”
“川岛芳子送来的东西呢？”
“什么？”
“川，岛，芳，子，送，来，的，东，西。”
天河惠子冷笑。
张庸眉毛上扬。
川岛芳子？
她居然和媚香楼有联系？
草率了……
之前真是看走眼了。
自己多次来媚香楼，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好，好，亡羊补牢，还有救。
媚香楼的老板，钱宏权，暂时去向不明。
被天河惠子针对的范成大，就成了最核心的骨干。他知道的机密应该是最多的。
既然天河惠子积极主动的出手，张庸就乐得作壁上观。
“我说，我说……”范成大招了。
生理、心理全部崩溃。
然后就是大搜刮。
竹机关的经费……
媚香楼的利润……
小主，
还有川岛芳子送来的东西……
全部都被翻出来。
“厉害……”
“厉害……”
张庸一一过目。啧啧称赞。叹为观止。
竹机关的经费，全部都是法币。有三万多元。数量虽然不多。但是，有个重点……
“这是我们自己印的……”
“什么？”
张庸愕然。
看着天河惠子手里的20元法币。
你们自己印的？
等等。
你的意思是，这些法币，都是假的？
急忙拿起一张20元的法币，仔细观察。果然发现端倪。它的质量似乎更好一些？
晕死了。到底是谁真谁假？怎么假的比真的质量更好？
“你们国府应该也有部分假币……”
“那个……”
张庸觉得此事不能说的太详细。
那不是假币。是偷偷加印的。但是纸张质量稍微差了一点。
最开始，用来印刷法币的纸张，都是用美国那边运输回来的。是定量的。想要加印，只能是自己搞纸张。
然后确实有人才，搞到了一些类似的纸张。然后就用来加印了。
最后的结果就十分古怪了。
正版的法币，质量一般。算是中上吧。
加印的法币，质量最差。
而日本人盗印的法币，反而是质量最好的。
这……
真是没法说。
张庸只能含糊其辞。故意跳过。
管他呢。反正，法币很快就会贬值。到时候，真假都无所谓了。
日寇印刷的假币数量，远远跟不上法币贬值的速度。印了也是白印。浪费他们的纸张。浪费他们的机器。呵呵。
所以……
不用打击。让他们继续印。
“这三种不同质量的法币，你说哪一种才是假币？”夜莺忽然意味深长的说道。
“都是真的。”张庸没有理会她的指桑骂槐。
你都叛逃了，还管那么多。
我们华夏的国情，自来如此。过手的必须捞一笔。
财政部主管法币的印刷，怎么能按照原来的计划呢？原来的计划根本无法满足需要好不好？
委座到处都要用钱……
西北需要钱，西南需要钱，华南需要钱……
他去哪里搞那么多钱？
最快捷的办法，当然是自己印了。
这边印出来，那边就能立刻使用。
反正，他觉得，只要是自己悄悄的印，自然不会有事。
通货膨胀什么的，委座也不懂啊！
宋家、孔家都懂，但是不会告诉他。因为最积极加印的就是他们。
疯狂的加印法币，然后强行兑换大洋。他们试图将民间所有的大洋都收入自己囊中。然后，管它法币还值不值钱。变成废纸也无所谓。反正他们已经聚敛到了足够多的大洋了。个人财富也换成美元和英镑了。或者金条。
我死以后，管它洪水滔天！
唔，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川岛芳子送来的一些物品。
都是古董。看起来就十分珍贵那种。
张庸自身对古董没什么研究。但是处座有啊！
回头给处座几个。也算是临别赠礼。
从此以后，他和复兴社特务处，可能就是两家人了。
当然，按照复兴社的说法，只要入了复兴社的门，就永远都是复兴社的人。
那么，自己去了空军那边，继续挂一个复兴社的名头，似乎也是可以的。正好，处座不用担心自己篡位，给个名誉职位完全不过分。自己有需要的话，也可以在特务处这边找人帮忙。李伯齐还在这边呢。
换言之，就是自己或许能够调动两边的人。两边都吃香。
“这是唐朝的博山炉……”
“什么？”
“唐朝的。”
“哦……”
张庸表示自己不太懂。
博山炉好像有很多的款式。各个朝代都有仿制。
具体哪个朝代的最值钱，张庸也不清楚。也不关心。他琢磨的却是它的用途。
川岛芳子是要送给谁？
奇怪，为什么是川岛芳子出面呢？
川岛芳子的人呢？
她很有钱的啊。她背后的伪满洲国，简直是提款机……
“铃铃铃……”
“铃铃铃……”
忽然，电话响起来。
张庸还没反应，夜莺已经是揪着范成大去接电话。
这个女人还真是专业。扎了范成大那么多刀，但是范成大居然还能爬起来接电话。
果然，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换了他张庸来，就算是范成大不死，也已经是残废。
“喂……”
范成大拿起话筒。
脸色逐渐开始僵硬。什么都没有说。
电话那头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让范成大的反应非常奇怪。
“嗤！”
结果又挨了一刀。
然后，夜莺直接将话筒拿过来。自己接听。
刚开始的时候，她说的是中文。但是，很快就切换成日文了。
张庸：？？？
什么情况？
听不懂啊！
算了，听不懂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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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不是那种先知先觉，可以掌控一切的人。
瞎猫撞到死耗子，苹果落入棋盘，撞到谁就是谁。
“张，你来接电话。”
“谁的？”
“伊达宗树的。”
“哦？”
张庸神色一动。
伊达宗树？那就是阮兆祥了？
这个家伙，神通广大啊！居然将电话打到这里来。
也就是说，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控制了媚香楼。所以，从远处专门打一个电话过来。
默默的监控地图。一共有十几个红点。无法甄别是哪一个。
哎，地图显示半径扩大了，也有坏处。就是范围内的红点太多，很难判断出真正的目标。
接过话筒。
“张庸？”对方试探着问道。
“是我。”张庸平静的回应。
“我给你一个忠告。不要掺杂特高科的事情。”
“好的。”
“否则，你死无葬身之地。”
“好的。”
张庸从善如流。
于是，沉默……
对方似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继续话题了。
“其实……”
“好的。”
“或许，我们不用做敌人……”
“好的。”